“三个。”傅书濯淡定地剪开龙虾脑袋,“个蒜香,个麻辣,个清水柠檬。”
裴炀有点馋:“辣椒多放点。”
傅书濯意味深长地哦声:“突然想起来,某人今天最好别吃辣,那就做两个味道吧。”
裴炀转身就走:“不吃,去酒店睡。”
开玩笑,与其吃完被草,还不如他自己去酒店住点个七八斤小龙虾,想吃什味道就吃什味道。
其实杀更方便,刷太累,但裴炀想起那只被龙虾夹猫,就觉得爪子隐隐作痛。
“刷。”裴炀提前打过预防针,“不过刷得很慢哦,你宰完要帮刷。”
傅书濯:“就个刷子。”
裴炀:“对啊,宰完你刷。”
“那你做什?”傅书濯嘴角微抽。
裴炀吸吸鼻子,很想说被贴心是要付出代价。
傅书濯已经捏他大.腿分钟,他痒得要命,偏偏因为有人在不敢出声制止。
“你够。”裴炀压低声音。
“晚上继续。”傅书濯餍足收手。
“……”
“平时你打痛它肯定叫,但被陌生物种突袭痛就会自己忍着,怕引来敌人。”
傅书濯瞥眼裴炀,这点真很像。平日里小吵小闹、小伤小痛咋呼个不停,可真遇上大事,裴炀比谁都能忍。
否则也不至于压抑这多年心事,愣是没给傅书濯看出来分毫。
裴炀莫名地看着他:“脸上有脏?”
“没有。”傅书濯拉着他坐下,“快吃饭,菜要冷。”
麻辣、十三香、油焖……
傅书濯悠悠道:
“吃……”裴炀及时改口,“不是,可以烧。”
“懒猫。”
不过这方面傅书濯向来顺着裴炀,在起这多年,虽然直是裴炀做饭,但洗菜配菜直是他,刷碗也是他。
傅书濯默认裴炀偷懒安排,捏起只小龙虾就开始取虾线,龙虾劲挺大,疯狂弹尾巴想要逃脱,却被死死捏住。
宰龙虾看起来多少有些残忍,裴炀边不忍心看,边嘴上叨叨:“这多虾至少做两个口味吧?”
—
小龙虾清理起来确实麻烦,分开后他俩去超市买刷子和葱姜蒜等简单调料。
当然,在裴炀强烈要求下,傅书濯先回家换掉有两个巴掌印大裤衩。
虽然没有被明面上笑话,但路上收获不少注目礼,裴炀都想挖个地缝钻进去——他就不明白,怎做什都是他吃亏?
回到院子,傅书濯将龙虾放入清水池子里:“你杀还是刷?”
裴炀难得吃饭时候都会心神不灵,因为傅书濯太能搞事。
前面傅书濯给他挑鱼刺时候,心里还隐隐有些触动,后面傅书濯就开始作怪,美其名曰是挑鱼刺报酬。
对面苏之桁老婆还在开玩笑埋怨:“你看看人家同样结婚七八年,还是这贴心,你再看看你。”
苏之桁根本没发现傅书濯挑鱼刺事,以为贴心是指夹菜:“来来,都给你吃。”
“……”他老婆心累扶额,“滚吧,自己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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