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度非常混乱,围观人越来越多,程婆婆连伞都没打,还好雨下得不大。
傅书濯找机会夺走程婆婆手上挥舞棍子,裴炀
裴炀怔,他边觉得幼稚,边抓布条力道越来越紧,像是真怕把傅书濯弄丢样。
姑鸣街也是条老街,这里更破,路窄,光线也不好。据刚刚老大爷说,老照相馆以前开在巷尾。
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,大老远他俩就听见尖锐嗓音:“你把勤徽藏哪儿去!”
傅书濯远远瞧见个眼熟背影,他立刻给程实打电话让他过来,再上前查看情况。
程婆婆果然在这里,她穿着件宽松旗袍,还穿反,高高后领推积在下巴那里,整个人在家咖啡馆门口又打又骂。
大爷转起浑浊瞳孔,过很久才从久远记忆力抽取出节点:“以前姑鸣街上有家,前些年关喽,全家福都没人去拍。”
问出大概位置,傅书濯和裴炀立刻打车往那边赶。
结果下雨天还不好打车,好不容易打到车司机还狐疑地看着他们:“绑这个干什?”
裴炀低头看看自己和傅书濯绑在起手腕,尴尬笑:“们闹得玩呢。”
司机也没太怀疑,主要他俩长得不像坏人。
拜访,程婆婆直念叨着要和丈夫去结婚照事。
以前老辈结婚照简单,找个照相馆,穿着旗袍或婚纱拍几张照片就是。
傅书濯立刻联系程实问老照相馆位置,结果程实也不清楚,他.妈拍结婚照时候他都没出生,现在这个照相馆还存不存在都不清楚。
裴炀:“要不问问住附近老人?”
“好。”
男店主额头都渗血,弯腰挡头往店里钻,猛得把门关上:“报警啊!”
傅书濯快步上前:“婆婆!怎?”
“勤徽啊!”程婆婆崩溃地坐在地上,“不是说好来拍照,你把他藏到哪里去……”
她前言不搭后语,会儿觉得有人把丈夫藏起来,会儿又指责咖啡馆老板为什不给她拍照,他们钱都交。
“你给退钱!”程婆婆指着咖啡馆破口大骂,“退钱!你个狗.娘养玩意儿!”
下车时候更窘迫,他们忘手腕上还绑着布条事,分别朝着两边下车,结果又被对方劲拉回来:“嗷——”
裴炀捂着脑袋,怒视傅书濯。
傅书濯叹口气,移到他这边下车,他解开裴炀手上布条,再放到他手心。
裴炀莫名地看他,真遛狗啊?
傅书濯:“抓好,别把弄丢。”
也只能这样,两人打着同把伞,连步伐节奏都差不多,默契无比地寻找目标,没得到答案又继续走向下个。
直到街角个老大爷正拿着桶出来接雨水,被他们撞个正着。
“大爷,您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您那辈人拍照老照相馆吗?”
大爷奇怪地看他们眼:“现在哪里还有这种地方,都拆喽,也过时喽。”
傅书濯:“那以前老照相馆在什位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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