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炀臊得耳根通红,他恼羞成怒地说:“你以为想吗!”
他控制不自己身体啊,每次只要跟傅书濯亲密接触点
裴炀:“公交司机会不会看们浑身透湿不给上车啊?”
傅书濯也不确定:“不会吧?”
裴炀苦着脸:“不给上车们岂不是要在外面过夜——”
傅书濯无奈:“不至于,等会儿让苏之桁来接们。”
刚刚没叫是没想到会下雨,不想麻烦人家。
他嘟囔着:“你背上雨都让挡。”
傅书濯无奈:“那抱着你?”
裴炀:“不要。”
他才不要像小孩样被傅书濯托着腿抱怀里。
傅书濯往上颠颠他,随后就稳而快地走进雨幕:“抱紧。”
裴炀:“脚——还有胳膊。”
傅书濯先看看裴炀胳膊,虽然穿长袖,但还是擦伤。随后他又轻轻握住裴炀脚踝:“是脚趾痛还是脚踝痛?”
裴炀莫名有点委屈:“都痛。”
傅书濯检查下,裴炀脚踝应该是扭着,最好去医院看看。脚趾是踢到地面,问题倒不是很大。
雨声渐响,两人视线都有些模糊,傅书濯把裴炀搀扶起来:“错,应该提前看看天气预报。”
水。”
裴炀边喘气边说:“万坏可以告它吗!”
雨声越来越大,说话不得不提高声音,傅书濯张嘴就吃到寡淡雨水:“坏刚好,给你买个新,你那款都用三年——”
“念旧——”裴炀转念想,不对啊,傅书濯给他买,不要白不要,“要最新款!”
傅书濯:“你那高兴做什,谁买不都是们共同财产?”
傅书濯:“脚还疼吗?”
裴炀抱着他脖子:“点点——”
傅书濯:“那等会儿直接去医院。”
裴炀闷声道:“得先换套衣服,不然感冒。”
“好——”傅书濯看着近在咫尺公交站,脚步顿,“亲爱裴总,您要是憋很,也不是不可以帮你,你就当打个没感情炮。”
裴炀没乖乖听话,傅书濯故意微微松手,裴炀吓得搂紧他脖子:“你干嘛呀!”
傅书濯被勒得差点窒息:“快,松手!”
裴炀贴着傅书濯耳侧:“自作自受。”
傅书濯:“……”
两人体温渐凉,只有紧紧贴合后背与胸膛是温热。
裴炀抿下唇:“上午太阳这大,谁能想到会下雨。”
傅书濯看看周围,辆车都没有,这里实在太偏,就算离他家老城区都有十几公里。
把他们送来司机因为接长途订单,直接走。
傅书濯半蹲下身:“趴上来。”
裴炀愣,傅书濯背不壮,宽肩窄腰,但趴上去却格外暖和且安心。
“不管,反正钱没从这里出去——”
裴炀乐极生悲,步伐太快在地上跌下,吃痛地摔在地上。
傅书濯连忙折返:“疼不疼?”
这会儿功夫,两人身上已经湿透,裴炀愣会儿:“疼……”
傅书濯:“哪里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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