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炀倒床就昏昏欲睡,傅书濯只能帮他脱掉
傅书濯:“……”
他都要怀疑裴炀是不是全部记起来,在这跟他借酒装疯。
傅书濯还就不信:“说你爱。”
裴炀锤他背,十分不耐:“知道,你爱,肉麻死。”
傅书濯:“……”
可裴炀哪是会撒谎人,傅书濯眼就能看出不对劲。
两人僵持很久,不想听到“离婚”两字傅书濯只能早出晚归,白天避免所有交集,下班就进书房,晚上睡在次卧,全天跟裴炀说不到五句话。
裴炀快滑掉下去,傅书濯将他捞起揉揉后颈,垂眸无奈地说:“不是你先无缘无故跟提离婚?”
裴炀眼闭,嘴硬:“就要离。”
傅书濯托起他腿,往家方向走:“天天说混蛋,但其实哪里比得过你。”
裴炀推他:“又不经同意碰……”
傅书濯:“现在申请。”
裴炀怒视他:“你总是先斩后奏,独/裁专/制,你个,bao君!”
傅书濯把将人捞进怀里,死死箍住:“前面都可以认,但,bao君算什,家,bao你?”
裴炀挣扎个寂寞,不过两秒就软在傅书濯身上:“你冷,bao力。”
。
顿饭结束,瓶酒下肚,裴炀耳根通红,眼神迷离。
天色逐渐昏暗,街边商铺灯牌都亮起来。
傅书濯起身:“回家吗?”
裴炀没说话,冲他勾勾手。
这绝壁是装醉吧。
他抱着人走在河边小路,这里没有路灯,全靠月光照明。他走得又缓又稳,因为怀里沉甸甸。
既怕摔着怀里人,又想这刻持续久点。
虫鸣在耳边不停响,偶尔还能听见呱呱蛙叫,前路也有月光指引。
到后门,傅书濯单手托住裴炀腿,另只手将门打开。他们睡在二楼阳台卧室,里面被褥床单都是新。
是真醉,裴炀瘫在傅书濯身上,发出声气音:“嗯?”
傅书濯:“你自己数数,你说离婚两个字次数是不是比你爱还要多。”
“嗯……”裴炀抱着他肩膀,只捕捉到三个关键字,“你爱。”
傅书濯挑眉:“爱你。”
“谢谢你爱。”裴炀不重复,搁他颈窝里使劲拱。
傅书濯哭笑不得:“什时候?”
裴炀:“你不跟说话,不对笑,还不跟睡觉——”
傅书濯倏地顿。
他想起裴炀刚确诊阿尔茨海默症但没有告诉他、而是三番五次和他提离婚那段时间。
他不知道离婚理由,也不可能真答应裴炀离婚,想好好谈谈,但裴炀只会说不爱你。
傅书濯顿,他慢慢凑近,裴炀就睁大眼睛看着他,直到呼吸都交融在起。
傻猫突然冲他打个带着酒味嗝儿,得意笑:“香吧?”
“……”傅书濯嘴角抽,“要吐。”
裴炀不知道是醉还是没醉:“你嫌臭还亲……”
傅书濯把他拉起来:“亲你时候又没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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