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书濯身后只有人挤人,也没有扶手,这人肯定故意。
裴炀盯半天,越看越不高兴,然后直接不过大脑地抬起手,把抱住傅书濯。
傅书濯难得蒙,受宠若惊:“怎?”
裴炀僵僵,但也没收回手,他自,bao自弃往傅书濯颈窝埋:“好臭,想吐,你身上香点。”
傅书濯试探地摸摸后颈,裴炀竟然没凶他,看来这趟地铁没白坐。
傅书濯:“给你弄个过滤器,要不要?”
裴炀狐疑点头。
傅书濯笑着抬手,捂住他口鼻:“这也有没有好点?”
裴炀缓慢地眨眼,傅书濯掌心很热,还会随着地铁车厢晃动擦过他嘴唇,又痒又烫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,好像确实不臭。
慌眼神。
傅书濯连忙对旁边人说:“麻烦换个位置,谢谢。”
他这才得以站到裴炀面前,把他护在自己和扶手之间。
随着上车人越来越多,所有人都是前胸贴后背,挤得呼吸都困难,空气燥热,各种汗臭味、香水、体味混在起,恶心得让人想吐。
应该给裴炀戴个口罩,傻猫那爱干净。
时隔这久,他终于能把裴炀整个人都抱在怀里,体温贴合让他整颗心满足到发胀。
而实际上,裴炀主要目是想用手隔开傅书濯和别人距离。
他紧紧抓着傅书濯背后衣服,腰也搂住,不给别人点触碰机会。他还特意抬眸挑衅,对方心虚地移开视线。
裴炀微不可闻地轻哼声,又把脸埋。
周围嘈杂人声慢慢变得悠长,裴炀眼里只剩下眼前人,还有鼻尖清香。
第二站停,傅书濯本来还想给裴炀抢个位置,结果不仅没下去多少人,还又挤上来波。
他无奈摇头,跟裴炀道歉:“对不起,下次不坐。”
裴炀别扭地说:“还好,偶尔坐次挺好玩。”
人多,傅书濯后背就不得已跟人贴着,裴炀还发现有个男盯他们半天,特地从两米外挤到傅书濯身后。
不过他们还算好,裴炀后背抵着扶手,不用跟别人贴在起,前面也有傅书濯挡着。
加上他俩个高,还能呼吸到点上面空气。
只是身体贴得太近,裴炀甚至能感觉傅书濯硬邦邦腹肌。
傅书濯低头看他微颤睫毛,笑:“难闻?”
裴炀:“嗯……怪味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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