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这次老爷子话说得很清楚,如果纪时昼再这样意孤行,师家可以当做没有他这个人。
这倒是纪时昼求之不得,没想到只要出个柜就能轻易办到。
不过也只有现在是合适时机,他学业基本完成,只剩下最后毕业答辩,师家手伸不到这远,再没有理由拘束纪时昼。
结果波未平波又起,师琼不知道在曙城惹什事。她和纪时昼又不同,卡和账户全部在师家名下,很快就被冻结,人也回华都。
此前师琼向纪时昼通风报信,纪时昼心里清楚女人没存什好心,只是搭戏台子想要看戏。
但武力解决不任何问题。
他想要许豪再也不敢出现在自己面前,哪怕只判年也好,许豪早就应该进监狱。
为此方霁还特别声明过,自己给出去钱都是这几年工作攒下,没有动用纪时昼给那张卡。
纪时昼闻言又挂上那副不近人情冷笑,“你定要和分这开?”
这回方霁坦言:“小昼你花钱总是没数,总要攒些为将来做打算。”
许豪已经消失整整周。
这不正常。
之前他那样频繁地来找方霁,他钱总是很快速地花完,而且次要比次多。
眼下这种情况实属不正常。
然而即便是想找人打探男人情况也无从下手,许豪没有透露过他住处,只能从起初他扮相猜测到是在附近施工工地干活,但他常年东躲西藏,估计连姓名都是假。
这次却把自己折进去。
“你不该感谢吗?”师琼被押回华都前几天还算冷静,还有闲心骚扰纪时昼,“可是为你事操不少心。”
她惺惺作态语气让纪时昼沉默半晌。
“你究竟做什?”纪时昼询问。
“什都没做。”师琼漫不经心地回应,语气依旧自得,“有什事需要
他提到“将来”,是两个人将来。
纪时昼很受用,暂且饶过方霁次。
而没想到是,方霁攒下这部分,在之后确实起大用处。
许豪事情还没解决,师家人那边又出幺蛾子,几次三番想要把纪时昼叫回华都,没有用,便扬言要断纪时昼经济来源。
当然不可能像电视里演那样停掉纪时昼卡,那是犯法。
许豪失踪着实有些棘手。纪时昼拿着方霁手里录音证据咨询过律师,和他们初步预想样,涉嫌数额没有达到“巨大”标准,顶多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。
虽说之前赌债也是许豪欠下,却没有足够证据证明这点。
方霁确定对方不可能听到风声,这件事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。
事情又回到原点,不知道许豪哪天就会突然冒出来,再次威胁。
光是想到方霁就阵阵地犯恶心,男人活得简直不像样,曾经坚实健壮肌肉都变成破布衣底下瘦弱排骨。如果方霁愿意,完全可以挥动拳头,像当初许豪殴打年幼自己那样,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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