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是纪时昼开车把两个人送回去
，下车前于娜忽然说：“
都看到
。”
“你们俩手牵在
起。”于娜说是刚刚方霁带纪时昼过来时候，但两个人没有牵手，是她看错，“这不是挺好嘛，不要遮遮掩掩，都出入社会多久，你们那点情况还看不出来吗？”
她还是有点醉，声音比平时要大，最后甩上门朝他们飞吻挥手。
车里留下三个男人，方霁还有点发蒙，纪时昼问严开：“你住哪里？”
严开已经喝多，坐在车后座嘀咕鬼话，谁都没听清他说什
。
那件西服脱下后只剩下纯白衬衫，纪时昼丝毫不在意会不会沾染油污，条胳膊抵在桌沿，修长有力手指握住杯身，就在半小时前也同样握在他手腕。
他们就坐在街角排排座位之中，却有不少人走过去脚步慢下来。
纪时昼不管在哪里都会被瞩目，方霁还以为自己早就习以为常。
护食不是个好习惯，懂礼貌小狗会学会忍耐。
于娜倒杯酒想要跟纪时昼喝，方霁想想把自己杯子倒满，挤到纪时昼身前来，“跟你喝，小昼开车来，喝不酒。”
方霁却不觉得有什，小昼不管穿什都好看。
纪时昼解开西服扣子，脱下来也不管脏不脏，随意搭在空椅子上，继而坐下来挽着袖口。
“需要自介绍吗？”他半是开玩笑地问道。
于娜和严开面面相觑，随即说：“不用不用，大家都认识。”
严开有点怵纪时昼，说不上为什，以前就觉得纪时昼这人挺阴森，现在笑起来非但没比以前好，反而更吓人，让人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。
方霁去过他出租房次，还记得在哪里，纪时昼听后意味深长看他眼：“你倒是记得挺清楚。”
方霁眨眨眼，刚想解释，严开在车后座爆发出惊人声：“你对大哥态度好点！”
随后整个车厢陷入难以言喻沉默中。
半晌，方霁语气很弱：“他喝醉……”
他没征求纪时昼意见，纪时昼也没有提出异议，手按在方霁肩膀上，转头看到严开脸幽怨。
严开这次拿方霁当借口约于娜出来，本来是想去个浪漫点地方，结果于娜直接订桌，拉着两个人直奔夜市来。
她说：“早就想吃羊腰子。”
严开满心罗曼蒂克破灭，还不等他伤感，于娜举起酒杯跟他说：“咱俩喝个？”
十几瓶啤酒下肚，严开看上去要死要活，于娜却还没喝醉，开玩笑说要送严开回去。
事实证明，纪时昼如果想说话，在场没人比他更会讲话。
于娜很快就哈哈大笑着和他聊天，严开颇为不甘心地上手戳戳方霁，刚戳下，纪时昼视线移过来，他整个人激灵。
方霁倒是很习惯似，侧过头问他怎。
严开嘟嘟囔囔半天，方霁才听清他说什，大致是问这到底是在撮合谁。
方霁舔舔嘴唇，再次转头看向纪时昼，心里说不上什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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