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恨死你。”——
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,起初是同学提醒,说方霁最近在打听他,叫纪时昼小心点。
纪时昼当时说是:“方霁?”
他重复遍名字而不是直接问方霁是谁。
后来几次也是为确定方霁是不是自己知道那个人。其实手链事件时他基本就能确定,因为小狗身上伤。
尽管方霁很早前就知道这件事,在看到那张全家福之后就明白过来。
纪时昼完美继承父母优良基因,聪明头脑,精致外貌。
这于他是种诅咒。
方霁抬手捂住纪时昼嘴巴,纪时昼没有躲,眼底划过讽刺笑意,按住方霁手腕力道却轻柔。
“她又没说错。”
正他是什样子。
“是不是给你惹麻烦?”方霁问。
“没有,是没有处理好。”纪时昼想都不想开口,眼神深沉还在思索整件事,没有察觉到方霁目光。
“她没再和你说其他事?”
纪时昼话令方霁下回过神,他不擅长说谎,张张口,“她提到你爸爸……”
纪时昼还记得去往犁县前那个下午,师琼特意回到家,看他正在收拾行李。
“你真以为他是为你好吗?”
“你和纪国华点都不像,你自己不会没察觉吧?”
“他连你脸都不愿意见到,你居然还奢望从他那里得到爱?”
女人脸上带着讥笑,“你根本不是他种,他怎会容得下你?”
纪时昼闻言皱眉,“她说什?”
“也不算是,她问知不知道你身世。”
纪时昼原本紧绷肩膀松懈下来,下秒就感到阵荒谬。
他竟然会觉得这种事没什大不,明明曾经最不愿意面对就是它。
“她怎说?”纪时昼说话语气是自己察觉不到冷酷,仿佛不是在讲他自己,“她跟你说是她和师毅乱伦生下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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