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开等在外面,看到方霁巡视四周像在找什人,立刻扬起手挥挥,“哥!”
方霁看到严开。
方霁略过严开。
方霁径直向严开身后走去。
严开转头看清对面站人是纪时昼也蛮惊讶,这回更近距离,可以看清容貌,身高对比也更明显。在纪时昼旁边,方霁都变得小只,显不出原本个子。
纪时昼表现得很坦然,好像方霁这样做是天经地义,其他人便不好再说什。
直到凌晨三点,有好几个人熬不住先步走。纪时昼喝不少酒,但他喝酒不上脸,看不出醉与不醉。
舍友说:“你少喝点吧,方霁都跟们说,你喝不多少,别逞能啊。”
“他什时候说?”纪时昼问。
舍友和旁边人对视眼,“就……有那几次吧,你不在时候。”
严开不放他走,嘴上没停:“不就是欠钱吗,又不是不还,哥你也没必要对他这点头哈腰。”
方霁慢慢蹙起眉,往对面瞥,看到纪时昼身影,语气略缓和:“你是不是误会什?”
严开没想到到这种时候方霁还是不肯承认,不可思议道:“你都这努力打工,他还想怎样?”
方霁:“……不是你想那样,酒吧工作是自己找。”
是他私自来酒吧兼职没有告诉纪时昼,小昼生他气也是应该。
两个人交谈几句,纪时昼忽然望过来。
“不介绍下?”他先开口,看着严开,话却是跟方霁说,甚至补句,“哥。”
方霁目光惊讶地转向纪时昼。
他确实比对方大两岁,但小昼几乎不会管他叫哥,更没什道理这个时候叫他哥。
但纪时昼话都说到这个
纪时昼浅浅勾下嘴角,笑是笑,却又看不出丝毫笑意,更让人读不懂情绪,别人只当他是真喝醉。
方霁频频望过去,后半夜心不在焉,被领班提醒好几次。
直熬到下班,纪时昼所在卡座已经空。
方霁急匆匆换衣服,从酒吧出来,空气瞬间变得清新,携带着花香气,温温柔柔又暖洋洋。
早在个小时前纪时昼就和那帮人齐撤,临走前没跟方霁说句话。方霁是找好几圈,才确定纪时昼已经不在酒吧。
方霁舔舔下唇,舔出道晶亮水渍又抿住微微湿润饱满唇,“而且确实是欠小昼更多。”
严开听这话更不得,心想他大哥是不是被那小崽子pua啊,不然怎会心甘情愿到这种地步?!
可即便如此,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方霁绕过他,走向纪时昼他们所在卡座。
因为酒吧是纪时昼指名要来,本来说好AA,最终还是由他请客,后续点所有酒水,方霁只管上,从头到尾没有提过价格,大家却明白是他垫付。
像这样事情不止出现过次,大家已经习惯,但跟来几个大生不好意思,有两个偷偷到纪时昼旁边问钱要转给谁,得到回答是:“不用你们掏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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