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琅没想到迟炀居然
太傻,徐图看不下去。
他忍不住道:“狗个屁,都说这他妈是爱教育。”
他此话出,另外两个人都恍若福至心灵般陷入沉思,只有老实人陈枫问:“什是爱教育?”
徐图看向两位当事人,只见迟炀解下带着体温围巾绕在凌琅颈上,慢条斯理地整理好,然后淡淡问:“你们想知道?”
除徐图外三个小弟齐齐点头。
望着驶离车屁股,马白伍扶下眼镜,总觉得刚才车里人有点眼熟,但既然不是在校学生,他也就懒得再去深究。
迟炀和凌琅上天台时候,四个小弟正排排趴在栏杆上,边追忆高中生涯,边眺望远方灰白色圆形塔尖——那里挂着北高校徽。
刘斐然和陈枫在外省上学,半年没见狼哥,听到身后有动静,回头,纷纷激动地冲上来,陈枫慢半拍,被刘斐然抢占先机。
就在要贴上来瞬间。刘斐然拥抱动作猛然顿,疑惑道:“狼哥,你这儿怎?”
“这?”凌琅摸摸脖子,突然想到什,后槽牙顿时咬紧。
利齿,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掌下猎物想要逃走又不得不听话模样。
他脸上瞬间浮现出羞愤,但内心却涌起阵让他头皮发麻感觉,心神混乱间,甚至不知从哪冒出丝隐秘期待。
他依旧瞪着迟炀,手却慢慢抬起,用指尖提住衣摆。
“用嘴。”迟炀像个独裁者般将衣摆从凌琅手中抽出,沉声开口,嗓音沙哑又强势。
像是被蛊惑样,凌琅喉结滚动,再次捏住衣摆,拉高,然后往唇边送去,就在牙齿要咬上去瞬间,被迟炀拦住。
迟炀征求地看眼凌琅,只见凌琅睫毛微垂,算是默许。
迟炀勾起唇角,在下课钟声敲响瞬间,把攥住凌琅脖子上围巾,朝他嘴唇狠狠亲上去。
十秒钟后——
“走,该去看老刘。”
迟炀勾勾手,双手插兜,率先往天台入口走去。
凌琅围巾忘戴,白皙喉结上有个奇怪牙印,分外扎眼。
徐图见怪不怪地瞥眼,脸佛系道:“爱教育罢。”
凌琅被徐图这话弄得更是牙痒痒,想起迟炀刚才在车里对他所作所为,还有那嚣张态度,忍不住骂句:“狗东西。”
声音异常沙哑,似乎还带着丝不可描述风情,不像是被寒风侵蚀过那种。
刘斐然不明就里地惊道:“妈耶,炀哥也太狠吧,居然放狗???”
迟炀脸上恢复温柔笑:“逗你玩,用手就行。”
凌琅这才回过神来,尴尬和羞赧交织间,恨不得把面前人就地打顿。
迟炀嘴上说着要“出格”,最终还是没太出格,只是抱着人左啃右啃调戏逗弄阵,就放过他。
迟炀看眼手表:“二百五巡逻时间到。”
此时,马白伍正板起张脸,背着双手往小树林这边走,远远看到辆黑色轿车迎面驶来,悠悠然与他擦肩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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