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同吃同睡,迟炀不仅像高中时候样上课下课都要和他起走,还出卖色相追到美术社来……
“不样。”迟炀浅色双眼微微沉下,“有其他人在时候,都不算真正意义上在起。”
迟炀嗓音陡然放得很低,有点风吹过之后沙哑,似乎瞬间想要表达什,又迅速收回情绪,不敢太过声张。
凌琅盯着脚尖,心跳猝不及防漏拍。
他在感情方面虽然迟钝,但不傻。其实很多时候,他都能察觉出迟炀对他占有欲,同时,他也能感受到迟炀在尽力地克制着。
迟炀:“们离约会就差点情侣间该干事情。”
凌琅警觉:“大庭广众,你想干什?”
他毫不怀疑,只要迟炀想,迟炀会毫无负担地把那些在宿舍里对他做事情在这里再做遍。
迟炀故作惊讶地看他眼,啧啧道:“小琅,没想干什啊,你倒是比敢想多。”
凌琅闻言,脸热,耳朵瞬间红。
徒有其表帅木头,只好气得多吃碗饭和个鸡腿。
吃完饭,凌琅和迟炀带徐图在C大逛下午,勉强把些比较著名地方打卡遍。C大占地面积实在太广,有山有水,连小型购物街都有。
送徐图坐上回学校地铁,已经晚上十点。
走出地铁站,迟炀和凌琅并肩走在人行道上,旁马路没什车辆,初秋叶子片片落下,空气稍显宁静。
凌琅双手插兜,微微仰起头,呼吸着清冷桂花香气,仿佛整个人从大学生活充实与喧嚣中剥离出来,没来由惬意,直到他发现旁边某个正面露笑容、直勾勾盯着他人,怎看怎不怀好意。
这样暗地里自拉扯很难作假。
倘若连这样下意识举动都是演戏,那迟炀不该考C大商学院,应该去报考电影学院,然后拿到奥斯卡奖,成为人类历史上史无前例影帝。
临近十月,江市已经开始降温,到晚上,单薄短袖有点顶不住夜间寒气,尤其是刮风时候。
大学城附近,随处可见男生搂着女生,在暖黄路灯下依偎而行,有说有笑,时不时地耳鬓厮磨,
他索性拉起短袖卫衣连衣帽,把自己整个头包起来,副“帽子戴,谁也不爱”冷酷模样。
地铁站离他们宿舍有将近两公里距离,两人最终还是没打车。
凌琅低头看着脚下整齐地砖,后悔道:“早知道是走回学校,就应该把屁桃也带出来溜圈。”
迟炀表示不赞成:“咱俩好不容易呆在起,带它个单身狗干嘛?”
凌琅无语道:“说好像们有哪天不在起样。”
“你笑什?”凌琅突然出声,打破这刻静谧。
“是约会吧?”迟炀笑意更盛。
凌琅愣下:“什?”
迟炀挑眉,字句:“们两个,现在这样是在约会吧?”
凌琅顿几秒,诚实道:“不知道约会具体是什,你说是那就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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