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就是大写冤家路窄。
迟炀面不改色地沉声道:“故意伤害罪,最多可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、无期徒刑或者死刑。”
尤嘉凶神恶煞道:“老子都已经进过次少管所,还怕再进次?”
个小弟提醒:“老大,今天是你出少管所第天。”
“就你娘多嘴!”尤嘉踹他脚,冲其他人吼道,“给老子揍他们,揍到他们都跪下叫爸爸为止!”
关燕对凌琅歉意地笑笑,意思是希望他别把叶芷夕话放在心上,然后拉着凌琅胳膊带他去沙发上坐。
她只要想到儿子是在别人家过年,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,给红包也就格外厚。
她年前其实提过,希望凌琅和她起回她丈夫老家过年,但结果还是和去年样,被凌琅婉拒。她也能理解凌琅想法,要他在旁边看着他们大家子陌生人其乐融融,对他来说,确也是种伤害。
叶叔叔也在,对凌琅到来表示非常欢迎,吃过晚饭后,还希望凌琅和迟炀今晚能够留宿。
他们家三口刚从老家回市区,舟车劳顿也挺累,凌琅不想给他们添麻烦,呆到十点多就离开。
却没动几口。
余淑慧看着茶饭不思儿子和侄子,还以为是今天早餐恰好都不合他们胃口,她心说巧,这两个孩子打小不对付,个说东,个绝对要说西,这会儿居然难得有共同默契。
半顿饭工夫,迟炀把整个桌上食物都往凌琅面前送遍。
埋头吃东西凌琅受不,抬起头问:“你能不能吃你自己?”
虽然语气不怎有温度,但好在终于说话,迟炀和堂哥纷纷松口气。
小弟们闻言,立刻拥而上,迟炀眼神凛然,
大年初二夜晚,四处张灯结彩,成片红灯笼如同火红海,但路上安安静静,几乎个人都没有,空余无声热闹。
这晚,很难打到车,两个人决定散步回去,正好在叶家吃得有点撑,就当是消消食。
从市区进入南山段路有点偏,两个人有搭没搭地聊着天,刚走进两条酒吧街岔路口,耳边突然阵破风呼啸声,是朝凌琅方向来,迟炀想也没想就抬臂挡下,阵剧痛袭来。
下秒,他抓住铁棍就是个反拧,把挥棍子人狠狠掼到地上。
四周下围上来七八个小混混,而为首那个人是尤嘉,杨少欣表弟,和凌琅有宿怨。几个人面色通红,估计都是喝酒。
大年初二,凌琅去叶家给妈妈和妹妹拜年,迟炀也硬跟着起去。
两人进门,就被人塞个大红包。
叶芷夕直呼她妈偏心,只给她两百块压岁钱。
关燕哼声:“妈妈平时给你零花钱还不够多吗?再说,你个小孩要这多钱干什?你什时候能像你哥这独立?还有你成绩,能有你哥半好吗?”
“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。”被妈妈借机唠叨叛逆少女叶芷夕捂着耳朵逃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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