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凌琅走到他们身后咳嗽
声。
众人回头，发现是凌琅回来，立刻“啪”地往两边站开，迅速留下个通道，就像电视剧
似乎讲到什
好玩
事，两个人都开始笑。连雪鹿豆浆没拿稳，泼点在手上，迟炀见状，贴心地递张纸巾过去。
凌琅收回视线，站在他们看不见逼仄角落，脊背抵着宣传栏玻璃，默默地等待他们结束聊天。
直到连雪鹿向迟炀挥手告别，先行回教学楼，他才再次朝迟炀走去。
第堂课是数学课，凌琅和迟炀进班时候，数学期中试卷已经发下来，教室里四处都是哀鸿遍野。
教室后排，有不少人正围在凌琅座位边上。
迟炀腿长，很快就要走远，凌琅双手插进兜里，穿过人群，快步追到迟炀身边，和他肩并肩往食堂走去。
等待分数日子永远是最难熬，毕竟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点数，自己这段时间干些什与学习无关事，最终都会反馈到试卷上。
把大刀横在脖子上悬而未落，教室里早读声都比平时少点气势。
早自习过后是早餐时间。
吃完早餐，凌琅去食堂二楼充饭卡，迟炀先到食堂门口等他。
短暂缓冲过后，为期两天期中考试开始。
有人兵荒马乱，有人放弃治疗，有人胸有成竹，还有人前所未有地全力以赴，只是为能给另个人做最客观对照组。
凌琅和迟炀被分在上下两层楼不同考场，最后门考完，凌琅站在人来人往教学楼前等迟炀，很快在楼道口看到那个鹤立鸡群身影。
他问迟炀：“这次什感觉？”
迟炀：“家常便饭感觉。”
“
靠太变态，这是人能干出来事吗？”
“简直令人发指。”
“好想复印份啊，可以裱起来挂在床头，每日拜。”
“帮也印份。”
“也要。”
今天充饭卡人格外多，凌琅排十多分钟队才充上，他怕迟炀等急，下楼步子都比平时迈得大些。
他匆匆走出食堂，眼就看到树下迟炀，但迟炀对面还站个女生，是连雪鹿。
他蓦地收窄步子，然后停下，在迟炀往他这边看时候躲到宣传栏后面。
过几秒钟，他再次将视线探出去。
迟炀和连雪鹿正说着话，连雪鹿脸颊红扑扑，好几次捂脸掩唇，点也没有平时大大咧咧女汉子气场。
凌琅看着他，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。
“凌老师，才刚考完试呢，就先别管成绩，还是填饱肚子比较重要。”迟炀无奈地笑笑，边说边朝食堂方向迈开步子。
凌琅想想，也意识到似乎是自己太心急，况且自感觉这种东西并不能当真。
对待考试，或许其他同学追求是全校排名、查漏补缺、知识精进，但凌琅在意，仅仅是个和迟炀比起来是高还是低分数。
因为迟炀和他结伴学习约定，将在迟炀分数超过他之后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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