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琅趴在床上,捧着手机,和迟炀那个小绵羊头像大眼瞪小眼。
不知道是否是错觉,迟炀最近好像越来越喜欢耍赖-
第二天,马倾予鼻青脸肿样子上校园论坛,据说是走路时候没注意,掉井盖里。
北高qq空间万能墙紧跟时事,还专门搞个关于井盖安全知识宣传专题。
作者有话说:
会不会是话说得太严厉?
念头盘旋而起。凌琅抱着被子,从枕头左边翻到枕头右边,然后,他把自己语音听遍,确实硬邦邦。
毫无温度。
毫无人情味。
没人会喜欢被这样教育。
肉夹给凌琅。
四个人该死胜负欲,让凌琅盘子瞬间被堆出座爱小山。
晚上回去之后,凌琅还惦记着迟炀说他碰到狗事情,他发去消息:你是不是真没受伤?如果被狗伤,必须要注射狂犬疫苗才行。
迟炀:真没有。
迟炀:不信你现在来寝室,给做个全身检查。
炀哥你就钓,就硬钓╮(╯▽╰)╭
何况还是被他这种本身惹过不少事人教育。
凌琅点开聊天框,想再说点什解释下,但不知道怎样才能尽可能委婉,于是又从枕头左边翻到枕头右边,就这样,在床上翻近十分钟。
就在凌琅打算遇事不决睡大觉时候,手机突然震动下。
迟炀发来条语音回复:知道啦,琅哥。
五个字,四秒钟,语气懒洋洋,充满“错,下次还敢”意味。
最后这句,是用语音说。
凌琅连续听两遍,再听第三遍时候,脸上泛起丝莫名热度。
他压下心头异样,也念条语音:下不为例,以后不许逞强。
语音发出去之后,好久都没有收到回复。
迟炀很少不回消息,尤其是在聊天明显还没结束情况下,突然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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