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琅:那柔弱不能自理竹马哥哥。发愁.jpg——
感谢添条鱼、路遥九日里鱼粮投喂?
声音懒懒,却透着磁性和清冽。
来找杨少欣之前,凌琅要迟炀先回寝室写作业,等他办完事就回去,他看眼时间,原来已经过两个小时。
路口红灯很长,凌琅单手插兜,屈起条长腿,靠在邮筒上等待,他把手机贴在耳边,来回听好几遍语音。
唇齿间如同落颗冰蓝色薄荷糖,凌琅胃里翻腾逐渐平息下来。
深蓝夜空下,他脑中浮现出方暖白光——
个两个都威胁他不许伤害对方?
明明他才是被伤害那个好吗!
目送凌琅嚣张离开背影,杨少欣越想越憋屈,对着旁边蓝皮垃圾箱破口大骂:“信你们邪,狗男男,合起伙来玩弄老子是吧!!!”
骂完把无辜垃圾箱脚踹出三米远-
小巷很长,凌琅紧抿双唇,在傍晚昏暗中走好久,那种反胃感觉始终没有消散。
用力揣在兜里,克制着动手欲望。
上学期因为罗以衡事,学校已经用退学警告过他,不允许他再和社会青年扯上任何关系,即便是普通接触都不行。
关于这些,他没告诉任何人,连徐图他们都不知道。
那张处分通知书被他压在身后书包里,至今都没拿出来。
但今天,他顾不这多。
拥挤书桌前,迟炀左手撑住下巴,右手修长指尖转动笔杆,对着满草稿本公式冥思苦想,然后默默看向他,柔浅灰绿色双眸发出求助信号。
晚高峰归家车连成条又条亮线,呼啸着将夜色和天上零散星星串起。
虽然吵闹,但今晚春风还算宜人。
迟炀还在寝室等他。
作者有话说:
他甩甩头,试图将刚才目睹亲吻画面强行逼出脑海。
他实在无法理解,人类和人类之间怎能做出唾液交换这恶心事。
终于走出逼仄小巷,凌琅小电摩就停在路口处绿色邮筒旁。
凌琅拿出手机,发现迟炀在十分钟前给他发条语音:
「你什时候回来啊?有好几道数学题解不出来。」
他走到脸问号杨少欣面前,声音冷得结冰:“他是学生,如果你动他,找你麻烦就不止是,还有家长、老师、警察。”
这是第次,凌琅在放狠话时候搬出这些他原本不屑顾角色,仅仅是因为需要保护人是迟炀,所以这切都变得顺理成章。
凌琅说完就走,干脆利落,没做半刻停留。
迷惑杨少欣加倍迷惑。
这俩小屁孩到底有什大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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