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们下听傻,包括凌琅。
迟炀看着斯斯文文,不考个年级前三都对不起他形象那种,没想到居然这嚣张!
还有个没交作业兰姐没说,不过大家都知道是凌琅。
兰姐基本不罚凌琅,来是因为他屡教不改,罚站毫无意义,二来是他站出去总有人往外看,影响教学,还不如把他当空气性价比高。
“按规矩,没交作业律要请到外面上课……”
第二天上午开学典礼,凌琅再次出乎所有人意料,准时到场,他打算陪迟炀三天,三天过后再回到正常轨迹。
典礼上,迟炀穿是凌琅校服,拉链路拉至脖颈,刚好卡在凸起喉结处,校裤裤脚吊着,露出小截儿骨骼分明脚踝。
北高校服是量身剪裁,凌琅校服对迟炀来说有点儿小,不过非但没别扭,反倒把他宽肩窄腰大长腿好身材衬个淋漓尽致。
能把清色校服穿出贵气,实属人间不真实。
所以典礼进行时候,时不时有坐在前排人回头看,尽管那个高大身影匿在后排晦暗角落,压根看不清脸,但他们隐隐有预感,那里好像坐个不得人物。
琅在他们眼里就是最后种,各类真真假假传说加在块,约等于闻风丧胆程度。
翻都翻出去,就这回去有点亏,两人干脆去学校旁边店子吃点串串。
在热辣鲜美白雾中,迟炀主动和凌琅聊起8班。
然而凌琅对8班点感情都没有,说起班上同学和老师,仿佛是谈起群陌生人。
简直十级孤僻。
但迟炀毕竟是从国外回来,可能不太适应国内教学,兰姐顿顿,本来想适当宽容下,结果给台阶话还没说完,迟炀就主动站起身,拿着课本到外面罚站去
典礼过后是化学课。
化学老师兰姐个子小小,张笑脸,看上去没什威慑力,但罚起站来堪称绝杀,只要不交作业,不管成绩好坏,都得去教室门口罚站节课。
北高教学楼是环形,站在外面无异于享受大几百人围观,那滋味有多丢人,懂过自然懂。
大家都无比期待地等兰姐官宣,看看今天有哪个幸运小孩要被抓出去走秀。
兰姐慢条斯理装上扩音器,清清嗓子:“开学第天,交作业情况不错,只有两个同学没交,迟炀。”???
通过今天在班里和同学们交谈,迟炀已经粗略地获取些信息。
关于凌琅风评,比较复杂,好坏都有。
他平日沉默寡言,拒人千里之外,从不参加集体活动,本该是最容易被孤立性格,但由于长得帅,还惩治过年级恶霸和外校混子,乖张就变成酷,反倒掳走不少女生芳心。哪怕是被他扫上眼,脸红和害怕都瞬间对半分。
回学校时候,迟炀翻墙依旧翻得磕磕绊绊,要靠凌琅抱抱才能站稳。
凌琅确定,迟炀是骨子里纯良,与生俱来矜贵,确不适合接触丁点不符合他人设事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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