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苗也没起疑，道：“
想也是个乌龙，你们怎
可能像营销号写
那熟。不过以陆霄远那个传说中拒人千里性子，居然会主动帮你擦脸，说明他对你第
印象不错哟。”
容鹤喉结急促地动
动，挤出个“嗯”来。
电话挂断之前，容鹤想起件事：“对苗姐，上次说工作，有眉目吗？”
付苗道：“公司楼下快递收发室刚好走个人，打招呼，位置留。”
容鹤感激道：“谢谢苗姐。”
付苗笑两声反问：“你说呢？”
听到付苗无语口吻，容鹤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个傻问题。以陆霄远如今在圈中地位，早已经趋于自由身，根本不需要再看别人眼色行事，他不愿意干事，没人能强迫他。
如果，这个营业计划是陆霄远意思……
容鹤握紧手机，点点头，想起苗姐看不见，又轻轻“嗯”声。
见容鹤态度终于软化，付苗语气也轻松不少，开玩笑道：“年轻人，你对陆霄远力量还无所知。”
知后血压飙升，差点没气死。
由于他那条微博表述得太过明确，连公关余地都没有，所以在付苗看来，这次狗仔偷拍事件简直就是因祸得福，甚至说血赚都不为过。
电话这头，容鹤左手拇指蜷在另外四指下，关节都被攥出青白色。
他沉默良久，道：“那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吧。”
嗓音听似冷静，但其实已经开始乱用成语。
“哈哈，是啊……”在付苗看不见电话端，容鹤捏住胸口衣服，扯着嘴角露出丝苦笑。
陆霄远有多大力量，他恐怕比谁都清楚。毕竟都已经过去十年，对方依旧可以稳稳占据着他心脏制高点。
付苗和他大致说下陆霄远那边想法，通知他明天下午和她起去陆霄远工作室，大家起开个会。
她顺便还多问句容鹤怎会跟陆霄远搭上话。
容鹤说还腕表和脸上有脏东西事情，然后又刻意补充道：“其实和他什都没做，就是被断章取义。”
付苗闻言，突然叹口气：“鹤宝，姐对你寄予多大期望你不是不知道，平时来什好资源，总是第个想到你，因为你资质最好，又最刻苦，本应该是能红那个……唉，总之这次是个好机会，陆霄远那边也正愁扭转不口碑下滑趋势，你们个要流量，个要风评，你跟他算是真正意义上互惠互利。”
容鹤这人素来吃软不吃硬，最怕就是有人在他面前打感情牌，尤其是和他亲近，或是对他有恩，付苗恰好两样都占。
他抓起桌上马克杯猛灌几口凉水，冷静下来后，问：“苗姐，你确定这件事，陆霄远同意吗？”
付苗道：“这就是陆霄远工作室提出来想法，但咱们才是拥有决定权人，只有咱们点头，这事儿它才能办。你放心，陆霄远那边肯定比们急。”
容鹤又问：“那陆霄远工作室，陆霄远本人能做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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