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生指尖微动:“……什?”
那天须瓷呆愣地看着病床上迟迟不肯醒来傅生,像是在自言自语,也像是在问身边叶清竹:“他是不是厌烦,觉得和在起太累,所以才这久都不愿意醒?”
叶清竹自然给否定答案,可那天走之前,她听见须瓷趴在傅生掌心说:“你醒醒好不好,你醒过来,只要别不要怎样都可以。”
“有乖乖吃药。”
“可以去看医生。”
叶清竹无奈笑笑:“搞得这伤感做什?”
她看向窗外:“这几天,须瓷次都没哭过,挺坚强。”
但手术室还没打开之前,须瓷脆弱得不堪击,他通红着眼眶紧紧盯着手术室门动不动,像是个等待阎王审判命运小鬼。
傅生但凡出事,须瓷也就崩。
“不知道为什,看着他,这几天特别想裴若。”
——
病房里,叶清竹轻叹着给傅生倒杯水:“须瓷不让人省心,你也是,出事就来大。”
“换作你也样。”
“……明白。”
叶清竹沉默会儿:“已经杀青。”
色微动。
病房外走廊上。
“这是秘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除们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“也可以去医院,但你可不可以每个月多来看几次?”
傅生眼睫微颤,觉得自己怕不是得心脏病。
要不然心口怎会这疼?
“这十年里梦到裴若次数都没这几天来得多。”
傅生:“……”
叶清竹垂下眼眸:“你们好好,别凶他,能看得出来,他真有在努力。”
“……们会。”
叶清竹问:“你从ICU出来那天,各项数据都很稳定,但就是不醒,你知道须瓷跟说什吗?”
“……什时候走?”
“明天。”叶清竹自己也喝口水,“不打算郑重退圈,微博说声就好。”
“……有需要随时联系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对视眼,心里都清楚难有下次再见机会。
“嗯。”
骆其风死,或死于意外,或死于报应。
须瓷自己都不记得当时具体情形,他情绪确实失控,但他也为傅生保留丝清明。
他没有受到蛊惑插入那把刀,没有让骆其安毁自己和傅生后半辈子。
他还想要活着,想要干净地,回到有傅生世界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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