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意外地有些困,须瓷刚闭上眼睛就想睡,但立刻被傅生声音惊醒。
“须瓷,看你是点不长记性。”
须瓷愣愣地睁开眼,就看见傅生副气笑表情。
“头发都不吹就睡,是想明天烧成四十度?”
“忘……”须瓷手脚并用地爬起来,拖鞋没穿就小跑到浴室里想去拿吹风机,但却因为地太滑摔跤,发出砰得声。
傅生声音缓些,但依然冷,“你再敢做伤害自己身体事,真敢去捐骨髓,就当你死。”
须瓷默默掉眼泪,闻言连忙点点头,但又怕诚意不够,声音干哑地说道:“记住,不会……”
傅生没说什,起身把他放下来,动作并不粗,bao,甚至堪称平稳,但须瓷还是心凉截。
好在傅生只是去洗澡,在打开花洒之前对须瓷说句:“别进来。”
“……”
傅生猛得抬头,瞬间来到浴室抱起摔倒须瓷:“伤到哪儿?”
“没有……”须瓷避开他视线,“不是故意不吹头发,只是忘……”
当然,下床不穿拖鞋并不是忘。
正准备脱衣服换种方法让傅生原谅自己须瓷停在原地。
傅生很快洗完澡,他回到床上躺下,也没管须瓷。
须瓷在沙发旁站好会儿,才安静地拿过自己睡衣去洗澡,也没敢再像之前样放肆地不穿睡衣就钻进被窝里。
他顶着湿漉漉脑袋爬上床,见傅生眼睛闭着,他便把之前傅生放在茶几上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他无名指上,然后睡在自从两人同床以来就直没怎用过另张枕头上。
闭上眼睛之前,他放轻动作握住傅生小指,整个人面朝对方蜷缩成团,中间却隔个枕头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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