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正湳喃喃道:“但怎办呢,他到底是儿子,就这个儿子。”
不过几秒,里面就有人将门打开,看到傅生后僵硬地说句请进。
傅生看着这位领着他往客厅走中年男人,满脸憔悴,走路有些瘸,嘴边胡茬乱糟糟,眼下是两片青黑,眼里也都是血丝,他正是姜诞父亲姜正湳。
“你说真?能帮儿子把这些事情解决掉?”
“当然。”傅生拿出个相机,开启录像模式放到茶几上,“抱歉,需要留存证据。”
“没事……”姜正湳颓废地坐在沙发上,抵着头道,“前段时间他突然吵着闹着要把房子过户给他,直到前几天才知道他在外面欠那多钱。”
“……”管绍理解地点点头,“这要是,他已经进医院。”
傅生对付人手段要比别人斯文些,向来不喜欢动手这种粗,bao行为,须瓷当初就因为和人动手打架,不知道被傅生教训多少次。
但今天是真没忍住,傅生已经算是克制住自己,姜诞除鼻青脸肿身上肋骨都还好好,算是傅生最后宽恕。
肉/体痛苦结束,但这事在傅生这可不算完。
谁不让须瓷好过,他就不会让谁好过。
“明白你们意思。”罗裳深吸口气,“本来没想要这快,但这个时机也不错,他当初踩着上位,如今拉他替人挡挡风头也不算什吧?”
“别心软。”
“放心,早没感情。”
“嗯,你整理下证据。”傅生叮嘱着,“空调别打太低,他体质不好,容易生病。”
“……行。”罗裳有些无奈,“你抓紧回来,万他等会醒都不知道该怎跟他说。”
这里房价自然不算低,虽然是老小区,但却是学区房,就是小些,可卖个两百万还是绰绰有余。
“那些利息太高,就算卖掉房子也还不多少。”
这个近五十岁中年男人苦笑着拍拍自己右腿:“前两年出车祸,现在已经没法干重活,赚不到钱,在家吃好几年老底,没剩什积蓄。”
傅生平静道:“这些放贷本就是违法,利息都能商议。”
“不懂这些,那天把他赶出去,是真恨啊……”
……
管绍熄火,坐在驾驶座上点燃根烟:“在下面等你?”
“嗯,上去就行。”
如果须瓷在这,他就会发现这栋房子正是他录制综艺时来过那栋。
傅生乘着电梯来到五楼,敲响503门。
“快,马上回来。”
傅生算过时间,须瓷吃完药后除非有人叫他,否则般都能睡晚上,只要周围没有声音。
他是直接开车去机场,然后坐飞机回来,这样可以以最快时间解决问题。
“其实你不用过来,来不就行?”管绍看他眼。
“想揍他。”傅生言简意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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