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忙扔下玫瑰花去制止,可却被失控裴若伤到……
那天片狼藉,鲜嫩玫瑰被践踏在脚下,不知是谁血液滴在亮白地砖上,说不清是谁先留下第滴眼泪,但她确实先行崩溃。
她朝着他吼,不是因为伤口疼,
须瓷:“……”
叶清竹已经回忆不起爆发点是什,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快炸。
她不知道裴若经历过什,对方什都不和她说,她耐心陪伴,裴若却不好好吃药,私自断药。
那些天里,在裴若身边每刻她都觉得压抑。
太窒息。
“你比裴若幸运。”
“你遇到是傅生,而裴若遇到。”
“……”须瓷低着头,不想听。
“傅生比温柔,比有耐心。”
叶清竹走近些,像第次那样,轻柔地抚上须瓷发顶,轻揉几下。
你连对抗都做不到。”
须瓷碾碾指尖:“……”
“你也不希望哪天自己就突然选择条错误路,独留傅生人在这世上吧?”
叶清竹看着须瓷手腕处不经意间,bao露在空气中半截伤口:“或者,你会想要等到有天伤到他……”
“不会!”须瓷反应有些激烈,叶清竹说这些话时候,他脑子里浮现得就是那天在酒店里发病场景。
裴若将自己藏在阴暗房间里,不愿见到阳光,不爱说话,连笑容都是勉强挤出来。
而她也要陪着起经历这种压抑,因为只要她个不注意多离开会儿,裴若就不知不觉地走到床边,或者来到厨房,盯着地上碎碗瓷片发呆。
最后那次爆发初始,是她觉得裴若最近状态好像好些,会喜欢跟在她身后,也直有和她说话,还会像以前样抱着她。
那天早晨阳光很好,她想去买束玫瑰,插在裴若房间花瓶里,和他商量下让卧室晒晒太阳事。
可等到她回来,却只见裴若拿着她锁在柜子里水果刀朝自己身上划去。
须瓷也和第次样,身体很僵硬,但到底没挥开她手。
“不要只觉得他是你生命全部。”叶清竹帮他理清被风吹乱头发,“你于他亦如是。”
“他对你不够好吗?”叶清竹眸色寡淡些,“他把全部心思都给你,会哄你吃药,会随时随地地牵着你手,即便在你发病时候也会耐心地陪你,而不是像样——”
“以同样粗,bao去对待个正生着病人。”
虽然只有那次,可酝酿后果却让她弥补都来不及。
他失去意识,控制不自己,就连自己具体做什都说不清。
可事实就是他将傅生身上抓出很多道伤口,在傅生小臂上咬个很深牙印,还拿烟灰缸将他腰砸出道重重乌青。
须瓷手直在颤……他不是故意。
他没有想要伤害傅生,他宁愿自己伤到死掉,也不想要傅生疼。
叶清竹和须瓷对视几秒,须瓷眼神过于倔强,她轻叹口气,换个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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