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这次睡得似乎不错,没怎嗯啊嗯,也没蹙眉头。
他看会儿,无意识地笑笑,才拿起须瓷手将绷带圈圈摘下,重新消毒上药缠绕新绷带。
他勾着须瓷秀气指尖,不由想起那串拼音。
就是这双手不算硬朗手,亲自在自己皮肤上刻下属于傅生颜色。
从回来以后和须瓷相处每刹那,他心脏好像就没安分过。
“没事,只是睡着而已。”苏宏康收回手,“不用太担心,伤口现在最好换下药,你们刚刚在浴室……水蒸气能透过纱布。”
……停顿是什意思?
傅生:“……好。”
傅生都把苏宏康送到门口,对方还是回头。
六十岁老爷子满脸认真:“虽然现在不避讳两个小伙子在起,但保养定要注重,不然很容易受伤。”
他垂眸看眼。
傅生冷静地拿起浴球,开始搓泡沫。
须瓷在医院住两三天没能梳洗,浑身都不是那清爽,因此在这温热水流下,被喜欢人伺候着,竟然慢慢感觉到股浓浓困意。
他最开始小心思慢慢退散,好像最近总是容易在和傅生亲近时候犯困。
唔……好像可以省笔钱。
句“有乖乖听话”,直接让傅生没能控制住力道,在须瓷大腿上留下道红痕,听到小孩闷哼声,但还是没有躲,贴他贴得更紧。
细腻皮肤贴在掌心,属于另外具躯壳温度像是要烧没他理智。
傅生衬衫已经完全被水打湿,还糅合着细滑泡沫。
他紧紧呼吸:“……下次不许再做这种事。”
这道道疤痕,不仅是划在须瓷皮肤上,更是戳在他心尖上,疼得发麻。
不是在心疼,就是在心疼路上。
他掀开
“……谢谢您,会注意。”傅生哭笑不得。
苏宏康:“有个中医老朋友,他那里有关于这方面药,很多年轻人去他那买……”
“……”傅生通过苏宏康名片分享添加那位中医,见老爷子身影消失在走廊后才关上门。
——这戒还没破,倒是先买堆保养药。
傅生回身望着床上缩成团小家伙,有些无奈地走到床边。
傅生洗着洗着,身上火气越来越重,手下身体却越来越绵软。
后面干脆直接栽进他怀里,微不可见地说声晚安,就直接闭上眼睛。
“……崽儿?”
傅生捏起须瓷下巴看看,呼吸很平稳,似乎只是睡着。
他微微蹙眉,心里那点旖旎心思瞬间散却,他以最快速度把人擦干裹上浴袍放进被窝里,叫来苏宏康。
“哥……”不知什时候,须瓷已经将手附上去,“你想……”
傅生没等须瓷说完,就微微推开他:“别胡闹。”
已经持续两年多孤夜,如果突然打破平衡,今晚就不是简单发泄下能解决问题。
何况小孩还伤着手,傅生抬起他小臂:“举高点。”
须瓷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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