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检测下是什成分,干什用。
他淡问:“所以?”
须瓷抬眸看他:“可以和你睡吗?”
傅生捏捏眉心,半晌道:“……进来吧。”
虽然之前觉得切要慢慢来,也不想在不清不楚状态下和须瓷同床共枕,不过之前都已经借着酒意破例过次……
他要傅生永远记得这些,再也不敢轻言离开。
须瓷低垂着眼眸,浅浅笑,梨涡酝酿着天真,眸色饱含着病态。
他知道自己病得不轻,也知道自己不再是傅生良人。
不过没关系,就算他身陷淤泥,也要把傅生从神坛上拉下来陪着自己。
他必须这做,不然他就要死啦。
“她无辜?她怎会无辜呢,她这辈子做最大错事,就是成为你女儿。”
那边蓦得静,只剩下林律师粗重喘息声。
天色渐渐昏暗,须瓷看看时间,已经七点,他得回去,他今夜还想被傅生气息包裹着入睡呢。
“最后件事,结束后,们不用再有任何联系。”
“当然,希望您能谨记,是个疯子,别让知道你对傅先生说什不该说……”
音低下来,打着颤:“也不知道会这样……只想她好好。”
须瓷嗤笑声:“她好不,知道吗,有你这样父亲在,她永远都好不。”
须瓷像是在拿刀戳他心脏:“她会永远记得,是自己最敬重父亲让她落入那种境地——”
“她会比恨任何人都要更恨你。”
“你们怎都不明白呢?”林律师声音哽咽起来,“作为个父亲,只想让她好好……”
有就有二。
傅生看着乖乖已经洗完澡乖乖缩在被褥里须瓷,头回觉得自己原则真好打破。
“绷带呢?”傅生刚掀开被角,眉头就微微蹙起。
“……戴着难受。”须瓷
没有傅生世界,只能名为地狱。
须瓷敲开傅生房门,对方拿着手机,穿着丝绸睡衣,布料柔软,是衬衫款式。
“怎?”
“睡不着。”须瓷抿唇补充道,“药在你那儿。”
“……”傅生按灭手机屏幕,依稀可见上面有条信息——
“……知道。”
嘟嘟两声,电话挂断,通话记录消失在屏幕里——
须瓷回到卧室摘下手上绷带,其实伤口不大,除流点血外没什其他可怖。
掌心里之前那道烟疤还在,恐怕会跟随他辈子,难以消除。
这样最好。
“你离她远点,她就会好好。”须瓷毫不掩饰自己恶意,“你问问她,她现在看到你会不会觉得想吐呢?”
“你疯……”
“早就疯。”须瓷红着眼眶,冷笑地扬着下巴,眼睛向左边转转,止住眼眶里滚滚热意。
“都是拜你所赐啊林律师。”须瓷望着天边,眼里片雾蒙,“这里面可有你半功劳呢。”
林律师拿手机手都颤几分:“你有什气冲来,女儿是无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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