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生虽然买两份早餐,但其实没什胃口,听到须瓷小心翼翼地询问,到底还是拿起调羹开始喝粥。
粥就是最普通白粥,须瓷埋头喝着,很安静。
以往须瓷最不喜欢早餐就是白粥,因为觉得没味道。
如果是生病不得不吃清淡情况下,须瓷也要闹腾会儿,嚷嚷着要喂才肯吃。
傅生也乐意顺着他,知道他只是想撒个娇,并不是真矫情。
他并没有忘记昨晚事,傅生并没有碰他,只是带他进浴室解决番。
具体过程已经记不清,但他犹记得傅生炙热体温,让人眷念。
他好像已经走。
须瓷愣神地呆坐在床上,心口闷疼。
这种情况下,他都不愿意碰自己吗?
须瓷刚生完病,傅生不敢直接给他冲凉水,而是将他衣裤褪下,只留下上衫,用温热水流冲在他腰腹以下。
在过去无数次同床共枕间,傅生早已熟悉须瓷身体每个角落,可这次须瓷身上却多样东西。
黑色颜料穿进皮肤里,紧贴着大腿内侧,是七个大小写字母——
FuSheng。
傅生怔在原地,上次须瓷拍戏淋雨那天,虽然只穿着条短裤,但却刚好把这处遮住。
眼眶泛红,看着万分委屈:“哥……难受……”
傅生呼吸窒,他理好须瓷因为挣扎而有些凌乱衣襟,将人抱起来,对着地上骂骂咧咧男人踹脚。
而在他没看到地方,个锋利刀片从须瓷手中滑落。
“你住哪?”
须瓷意识已经不太清醒,他迷迷糊糊地报出串地址,整个人汗淋淋片。
但这会儿须瓷对着白粥毫无怨言,对昨晚受到委屈也声不吭。
傅生喝口豆浆:“你昨晚为什在那?”
“…
门咯吱声被打开,须瓷将脸从膝盖中猛得抬起,看见傅生正拎着早餐走进来。
傅生进门就看见须瓷抱着膝盖缩在床角,抬起头时眼眶通红,看起来刚哭过。
“起来,吃早饭。”
须瓷慢腾腾地爬起来,像是做梦样,怕动作太大就把傅生惊走。
“你不吃吗?”
他手控制不住地抚上去,须瓷低低地哼声,黏黏糊糊地就抱住傅生,很不舒服地蹭着。
傅生闭闭眼,他在须瓷越见痛苦哼唧声中探出手。
……
须瓷醒来时候,意识还有些晕乎,但并没有感觉到太多难受。
整个房间空荡荡,只有他个人。
傅生扶着人上车,他刚到不久,还没开始喝酒,开车倒也没问题。
须瓷报出地址离这里不远,到地后傅生才发现是个老旧小区,连电梯都没有,上楼还需要爬行。
须瓷看起来难受得紧,他整个人黏在傅生身上,傅生干脆直接托着他腿像抱孩子那样把人抱起来。
须瓷住在五楼,他热乎乎脸蛋蹭在傅生颈窝,这楼梯上得极为艰难。
傅生摸索着找到须瓷口袋里钥匙,将门打开,带着意识混乱须瓷来到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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