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又梦到傅生和另个女人牵着手，冷漠地告诉他不要他
……
最后让他惊醒
那个梦里，傅生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去，只留下句“
们都冷静冷静”……
他猛得抓把，听到声痛呼后才惶然地睁开眼睛，发现自己抓到查房护士手臂。
“抱歉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查房护士拿出体温计递给他，“做噩梦吗？”
傅生起身将粥盒放入袋子中，转身准备离开……
须瓷望着傅生背影：“你……”
傅生脚步微顿。
“你身上这套穿完能还吗？”
“……”傅生人生头回遇到这种事，明明是自己衣服，穿完却要还给除自己以外人。
没等傅生皱眉，须瓷就低声道：“记得你号码，尾号是九五三七对吧……”
傅生顿顿，转身出病房，他给须瓷带份粥上来：“吃点东西。”
须瓷本以为他出去是要走，没想到又回来，整个人都有些呆呆地望着他。
“你吃完再走。”
须瓷接过粥碗，放在床桌上愣会神，才开始拿起调羹。
须瓷像是想到什
，突然安静下来：“没关系，你走吧……”
他露出重逢以来第个浅笑：“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你照顾好就是大晚上盖着空调被打十九度冷气？”
须瓷声音低哑：“忘关……以后不会。”
傅生确实如同叶清竹所说那样，不太放心，但他又必须得离开。
“嗯。”
“你哥哥呢？”
须瓷愣愣才反应过来护士说是傅生：“他走……”
“他不是哥。”
查房护士微微愣，以为两兄弟闹别扭生气，她帮须瓷提下被子：“你哥哥挺关心你，之前陪你两天呢，直握着你手……”
“就剩下这两套……”须瓷小声说着，半晌后挫败地抿着唇，“算，随便说说……本来就是你……”
傅生没再做出停留，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。
须瓷看着他离开方向，脑海中翻滚着那个烂熟于心号码。
他通讯录并没有傅生存在，因为他已将这十位数字刻在心底。
这夜梦多得数不清，须瓷会儿置身于片黑暗中，奋力挣扎着却得不到回音。
傅生就坐在旁安静地看着，其实他也没吃晚饭，但这会儿没什胃口。
须瓷吃得很慢，不知道是因为生病缘故，还是怕他离开，口粥要细细咀嚼好久才吞下。
傅生也没有催，整个病房里时间除须瓷勺粥声音外，就只有隔壁病床病人呼噜声，气氛意外显得有些和谐。
须瓷只吃小半就有点吃不下，但还是硬等到白粥下沉大半才放下调羹。
他顿顿：“……吃好。”
“给你请个护工。”
“不用！”须瓷很快拒绝，他扯扯嘴角，“习惯个人。”
“……”
傅生深深看他眼，拿起须瓷手机让他解锁：“给你留个号码……”
“不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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