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只是失误数错,还是酒喝多后时兴起?
须瓷不知道答案,也不再需要答案。
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追人只是跟人身后当跟班小傻子,想要东西,得自己争取握住才好。
如果得不到,那就毁掉,哪怕玉石俱焚,也绝不许他人窥伺……
须瓷擦干眼角泪,面无表情地将药物扔进垃圾桶。
“给过你机会须瓷。”傅生轻叹着,“回来找过你,可你搬走,拉黑所有联系方式,找不到个可以联系上你人。”
须瓷蓦然红眼眶,他颤着声音问:“你收到邮件后,就回来吗?”
傅生没说话,可须瓷已然知道答案,这刹那他连呼吸都感到困难。
他张张口,想说什,可又没能说出口。
“你任性妄为,嚣张跋扈……这些都可以包容,可以惯着你,可你不该在分手这件事上任性。”
须瓷猛得颤下身体,他避开傅生视线,声线发抖:“平时不抽……”
傅生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,接过医生给开药就往外走。
到门口也不见身后人跟上来,傅生回头:“不走是准备在这过夜?”
须瓷迟疑跟上,傅生随手拦辆车:“地址?”
须瓷愣愣:“……”
车。”
十五分钟后,傅生带着须瓷来到最近家社区医院。
“怎搞成这样?”医生皱眉,“烟头烫?”
须瓷低着头没说话,傅生嗯声。
医生叹口气,他工作这多年,什样情况没看过?
眼泪是真,痛苦也是真……这些已经快要逼疯他。
不,他早就被逼疯。
酒店房间很小,作为个戏份不多,却几乎要全程跟组小配角,陆成还是给他定个小单间。
屋里什都没有,简单个小行李箱,装着须瓷所有
“说出去话泼出去水,须瓷……没有回头路。”
片长久寂静后:“那你今晚……为什要亲?”
须瓷没有听到答案,出租车呼啸着离开。
他独自拎着药物站在酒店门口,感受夏夜燥热与凉风。
既然不想要复合……又为什要亲他呢?
傅生:“你现在住哪?”
“酒店……”须瓷终于开口,“住剧组酒店。”
酒店离这里不远,约莫二十分钟路程,出租车停下后,傅生道:“下车。”
“……你不下吗?”
“……”傅生定定地看着须瓷,半晌后答非所问道:“们刚在起时候就说过,别轻易和说分手,从不把它当作气话。”
“年轻人啊,要好好爱护自己,烟疤难消,手掌心磕磕巴巴地好看吗?”
等医生上完药包扎好,傅生才冷声道:“须瓷你可以啊,拿手当烟灰缸是吧?”
“……”须瓷怔怔地坐在那里,也不说话。
“说话。”傅生捏起他下巴,迫使他与自己对视,“什时候学会抽烟?”
须瓷不是什好学生,高中时打架斗殴没少干,但却从来不抽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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