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?!赵阿满与李金柱面面相看。
“到底出什事?”赵阿满着急地说道,“你先别哭啊,大丫,快告诉娘,二丫那贱丫头干什缺德事?”
秦昕带着哭腔道:“本来已经被圣旨定为二皇子妃,太后娘娘也喜欢,把当作亲孙女般疼着,时时招进宫陪她说话……”
那个时候,她还是京城那颗最璀璨明珠,贵女们都以她为尊。
那个时候,她风光无限,彼时尊荣仿佛还在眼前,仿佛触手可及……
她如乳燕归巢般投入赵阿满怀抱中,母女俩抱头痛哭。
“大丫啊。”须臾,赵阿满才放开秦昕,她脸上泪痕还没有擦干净,双粗糙手掌胡乱地摸着秦昕细腻脸蛋。
她大丫长得可真好,肌肤白皙,弹指可破,她都怕她手太毛躁,把大丫脸蛋刮痛。
她当年决定是对!赵阿满在心里对自己说,她女儿看就是人中龙凤,就不该在那等乡下地方过辈子苦日子。
“大丫,你现在过得可好?”赵阿满脸期盼地问着,声音微颤。
大……大丫。”
赵阿满难以置信地望着门外少女,她披着件碧色披风,乌黑青丝只挽个简单纂儿,戴着几朵银嵌石榴石珠花,就是清丽可人,光彩照人。
这是自己女儿?!
赵阿满看着仿佛触手可及秦昕,有些不敢认。这个粉雕玉琢少女看来通身贵气,与自己曾经在秦家做奶娘时看到那些千金小姐没什两样。
李金柱也走过来,激动地看着秦昕,眼睛微红,激动地说道:“快,大丫,快进来说话。”
可是现在!
切都没。
过去切如镜花水月般逝
在外面逃亡这些日子可不好过啊,她现在就指着女儿。
秦昕闻言,眼眶中再次浮起层泪雾,贝齿微咬下唇,那样子看得赵阿满心里咯噔声,感觉有些不太妙。
赵阿满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大丫,难不成二丫真得回来?”
本来,她瞧着大丫还在侯府里锦衣玉食,就心存侥幸,想着二丫不过个十四岁丫头,现在外面那乱,说不定她被人给拐,或者死在路上。
秦昕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眼泪下子就像断线地珍珠似流下来,哽咽道:“她、她何止回来。她还毁苦心经营切……”
赵阿满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请秦昕进门,然后小心地看看走廊,才关上房门。
秦昕看着赵阿满和李金柱熟悉身形,眼眶也红起来。
前世,爹娘、弟弟与她同被流放到岭南,他们家人在那里吃尽苦头,爹娘不到四十人就没……
重生后,她就发誓要给爹娘最好生活,让他们这辈子都能安安稳稳地做富贵闲人,可结果还是被秦氿害,爹娘被冠上杀人罪,成被通缉罪犯。
秦昕深深地凝视着赵阿满那张饱经风霜面孔,就觉得心疼,眼眶中浮起层薄薄雾气,哽咽道:“娘,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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