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二皇子那里又经常缺银子,他前面那多银子都如流水般花,现在也只能硬着着头皮笔笔地继续往里填,仿佛在填个无底洞……
秦准不禁联想起皇帝上次在早朝时提出要立六皇子为太子事,若是二皇子最后成不事,那秦家就等于是押错宝。
秦准觉得心都在滴血,为此愁得白头发都多不少根,忍不住又叹口气。
秦昕只以为秦准是为二皇子开府事心烦,劝道:“父亲,就是二皇子殿下时不得志,您也不必太过担忧……”
说得倒轻巧,秦准目光如箭地朝秦昕看来,说到底,若不
对于皇子来说,出宫开府本是件好事,只有出宫,皇子才能够培植自己人脉,但是,皇帝只下令让二皇子出府,却没有给二皇子分封任何爵位,这就让人不得不深思。
时间,各种议论声、揣测声不绝。
承恩公等人出于各种原因,纷纷上折相劝,然而,皇帝不理,劝人越来越多,皇帝干脆直接下令让二皇子十天后就搬,连修缮宅子时间都不给。
四月二十日,时间到,皇帝就直接把人“送”出宫去。
这件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,对此,秦准即便身处朝堂边缘,当然也是知道。
人还真是冥顽不灵呢,还惦记着从龙之功呢!”
“云家拒绝顾璟亲事,他们就把主意打到朕外甥女身上,知道朕怜惜那丫头,就想着借此来给顾璟翻身。”
“也不想想……”皇帝越说越气,掌重重地拍在御案上,震得那茶盅里都溢出些茶水。
周新连忙给皇帝收拾案头,生怕茶水弄湿折子。
皇帝话没说完,但是周新也知道皇帝在气什,方大姑娘这才刚刚丧母,就有人敢提她亲事,这些人胆子还真是够大!
秦准担心,焦虑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。
自打此前二皇子被皇帝禁足后,秦准已经好几天没睡好,眼窝处片青影,心烦意乱,只觉得最近诸事不顺。
他看好那个差事黄,苏家因为苏西扬事故意捣乱,害他与太仆寺少卿那个空缺失之交臂,全然不念姻亲情分。
只是想想,秦准就觉得牙痒痒,把苏家和苏氏都给怨上。
不止这桩,自从长房兄妹三个分家出去后,他就直饱受非议,不少人在背后对着他指指点点,说他亏待长房遗孤,也不想想他足足把侯府家业分“七成”给长房,现在长房在外面逍遥自在,而他日子就艰难,今年铺子庄子收益还没收上来,侯府开支艰难,只差要去典当。
顾泽之将那道折子随手放在边,提醒道:“皇上,只是这些人说几句倒也罢,若是太后娘娘被说得动心。”
皇帝:“……”
方大姑娘是柳太后亲外孙女,二皇子又向得太后宠爱,若是柳太后真动心……
皇帝脸色更为凝重。
当天,皇帝就直接派人去豫州接人,又下道圣旨,令二皇子顾璟出宫开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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