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皇后神色又多几分端凝,她说得已经不是长宁与璎珞那些女儿家勾心斗角。
皇帝淡淡道:“先不用管。”
“泽之说得对,北燕是战败国,哪能纵着他们想和亲就和亲!”
“要不要和亲,得们大祁说得算!”
皇帝气定神闲地微笑着,字字句句间透出种意气风发感觉。
卫皇后这句话并非是场面话。
璎珞与长宁在碧波阁互相指认对方勾结耶律栾时,卫皇后心里也是恼。无管是长宁还是璎珞都是皇家女儿,代表是皇家宗室颜面,却在耶律栾面前玩这种低劣下贱手段,踩是大祁颜面。
真真是把脸都丢到北燕去!
因此,卫皇后明明看穿真相,却没有立刻罚她们。
她要是罚,这就坐实璎珞与长宁在使手段,那大祁只会更没脸。
宁接过来养些时日,毕竟凤鸾宫里用度比起许安嫔那边要好上大截。
结果,卫皇后才刚提,许安嫔就哭得差点没晕厥过去,仿佛自己不怀好意地想要抢她女儿似,当晚,长宁就又病。
从此,卫皇后就明白。
渐渐地,长宁长大,许安嫔倒不总喊着长宁生病,可长宁自己却总是病怏怏,副弱不禁风样子,哄得柳太后对这个孙女心疼极。
这里面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,皇后心如明镜似,懒得戳穿而已,左右也不过是女子争宠手段罢。
卫皇后看着皇帝,又笑,颔首道:“妾身都听皇上。”
说着,卫皇后神情又变得有些古怪,“要是长宁知道本就不用和亲,会不会后悔亲手划伤她自己脸……”
“皇上,”这时,大太监周新走进来,禀道,“锦衣卫指使指求见。”
皇帝:“宣。”
于是,卫皇后就避到后头碧纱橱,不多时,锦衣卫指挥使袁铭纲走进来,向皇帝抱拳行礼,道:“皇上,都
但也不能轻轻放下,所以,卫皇后就任由她们闹,由她们去互咬,她知道这两人都不会放过对方,这样才更好,才能给小氿出气。
有些话就算皇后没直说,皇帝也明白,笑着拍拍她保养得当玉手,“容容,你做得对。”
卫皇后勾唇笑,笑吟吟地看着皇帝,平日里雍容端庄面庞上多几分柔媚,下子年轻好几岁。
皇帝笑着握住卫皇后手。
“皇上,”卫皇后又道,“接下来该怎办?”
说得难听点,个姑娘家弄得自己身子弱名声人尽皆知,也未必是件好事。
卫皇后嘴角勾出抹嘲讽笑,接着道:“璎珞这孩子也是妾身看着长大,虽然性子刁蛮,但却极为珍惜羽毛,她再恨长宁,也不会自己动手。”就像她挑拨长宁去害小氿样。
卫皇后这说,皇帝也信。
皇帝右手成拳,随意地在方几上叩动两下,道:“孩子们大,心思也就多……”皇帝这句话说得也不仅仅是长宁和璎珞。
卫皇后叹息道:“本来这件事,也是妾身处置不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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