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鸢缘说个赴京赶考书生偶然经过处园子,见个断线纸鸢从园子里飞出,恰好挂在树梢,书生取下这纸鸢,也因此结识相国千金王莹莲姐妹
碧风阁中,片灯火通明,照得四周亮如白昼。
那些贵女们说说笑笑,各自玩乐着,气氛热闹如之前。
唯有二公主新安有些心不在焉,直在注意着水阁外,立刻就注意到秦氿回来,便过来与她说话。
“小氿,你还好吧?”新安压低声音问秦氿道。
方才小寇子以卫皇后口谕来宣走璎珞,便是新安协调着,没有让其他贵女们知道,她们都只以为璎珞是更衣去,也没在意,玩玩,听曲听曲,说笑说笑。
“不是!”璎珞尖声道,整个人有些歇斯底里地跺跺脚。
“求母后给儿臣做主!”长宁哭得更厉害,泪如雨下,见犹怜。
“皇后娘娘,是长宁冤枉!”
璎珞声音又拔高三分,更尖锐,吵得卫皇后额头隐约作痛,心道:还好自己把小氿打发走。
这时,秦氿已经回到碧风阁外。
氿够机灵,那今天吃亏人就是她。
想着愤然而去耶律栾,卫皇后眯眯眼,眼神中多分冷然,两分锐利。
卫皇后抚抚衣袖,正要继续往前走,后方碧波阁突然传来阵凌乱脚步声,伴着个惊慌失措女音:“皇后娘娘!”
长宁大宫女菱香拎着裙裾追过来,俏脸惨白地对着卫皇后屈膝行礼,禀道:“皇后娘娘,三公主殿下脸被璎珞郡主划……划花!”
卫皇后:“……”
秦氿微微笑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”这两个字,本身就透着意味深长。
新安知道有些事秦氿许是不方便说,也就没追问。
她笑吟吟地拉着秦氿手道:“你喜欢琵琶说书吧,正好这曲才刚开始唱,是钟鼓司编新曲,叫纸鸢缘,还有点意思。”
秦氿与新安起坐下来,兴致勃勃地听起琵琶说书。
杜若给秦氿解下外面披斗篷,秦氿忍不住回首又朝碧波阁方向望眼,眸光闪烁。
不仅是卫皇后看出来,秦氿也同样看得出来方才璎珞和长宁到底在玩什花样,说穿不过是狗咬狗罢,所以,卫皇后刚刚才会任由她们彼此互咬。
不过,长宁被璎珞划伤脸又是怎回事呢?!
秦氿心里好奇极。
夜晚叠翠园有些冷,秦氿没在檐下停留太久,转身进水阁。
卫皇后柔声对秦氿道:“小氿,碧风阁那边小宴还没有结束,你去找新安玩吧。”
秦氿乖巧地应。
至于卫皇后则随菱香又返回碧波阁。
进屋,长宁就哭哭啼啼地对着卫皇后告状道:“母后,璎珞堂姐方才把儿臣推倒,她……她还故意把儿臣往地上碎瓷片上推……儿臣脸……”
她微喘着,抽噎不已,鬓发有些凌乱,那白皙右额角多道寸来长血痕,看着触目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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