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祁朝立国之初,每年冬猎都是要以君王猎到熊来告终。但渐渐地,这项传统就省,不需要由君王亲自来猎熊,任何位臣子猎到熊,都能当作是冬猎祭物。
而皇帝,在他从前还是太子时,倒是在冬猎中显露过身手,但是后来……
他身体败。
自登基以后,几次冬猎,皇帝几乎都是在走走过场,偶尔也就是猎只狐狸什,别说猎熊,就连熊都没遇上过。
“拂云,朕还记
说话间,郁拂云鼻尖突然动动,夜晚清冷空气中不知从何时起,弥漫起股淡淡花香。
这花香极淡,有些清冽,有点像是有薄荷草气息,但与薄荷草相比,又多点甜腻。
这是……
郁拂云微微蹙眉,眸色幽深。
从风向来看,这气味应该是从西南方传来。
皇帝又道:“拂云,朕这路便是跟着熊掌印走到这里,会儿若是找到熊,就有你大展身手机会。朕倒是要瞧瞧,你和泽之到底谁弓射更胜筹。”
郁拂云朝皇帝另边顾泽之看眼。
火把火光映得顾泽之润雅俊美脸温煦柔和,他唇边含笑,道:“若有机会,倒要请郁将军指教二。”
郁拂云拱拱手,“好说。”
这两个人,个温润如玉,个清冷似雪,明明气质截然不同,却又隐隐有种相似极其相似气质从内而发。
身上下平添几分清冷,几分疏离。
来人正是郁拂云。
郁拂云慢悠悠地踱着步,许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皇帝,脸上露出微微讶色,上前行礼。
皇帝看眼郁拂云空空马身,笑道:“拂云,你今天可有些失手啊。”
他意思是,郁拂云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猎物,这可不像是他水准。
郁拂云抬眼望向前方,这正是他们行进方向。
郁拂云下意识地看向身旁顾泽之,见他也是副若有所思样子,微微挑下眉梢。
看来,顾泽之也闻到?
两人目光相对,谁也没有说破,彼此之间默契十足。
皇帝骑马走在最前方,今晚他兴致极高。
郁拂云冷淡面容上露出淡淡微笑,问道:“顾公子连珠箭可连射几箭?”
顾泽之:“五箭。”
郁拂云眸中亮起异芒。
连珠箭难,难在稳准狠,郁泽之昨日奔射时那时机拿捏得极好三箭已经足以让人惊艳,没想到他竟然还藏挫!
“顾……”
郁拂云淡声道:“皇上,总得给别人点机会。”声音清冷,就如同这山间夜风般。
皇帝爽朗地大笑出声:“说得也是,有你在这猎场上,旁人可没有什机会。若是连三天都是你为魁首,那也太无趣些。”
“皇上谬赞。”郁拂云拱手道,轻描淡写,却又傲气十足。
皇帝愣下,随后又是大笑,道:“拂云啊拂云,你还真是毫不谦虚。既然遇上,你便与朕起吧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郁拂云应命,翻身上马,跟在皇帝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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