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,都快轮到个空缺,现在还能不能候到怕是难说!”
“这都是你给招惹来麻烦!”
“你这是有多缺钱,才会去挪用长房银子!!!”
秦准指着苏氏鼻子骂着,脖颈间根根青筋时隐时现。苏氏竟然胆大包天地挪用大嫂嫁妆,这下作,害他也成笑柄。
苏氏捂着被打肿左脸,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得疼,又痛又羞又怒,又委屈。
秦准扬手就是巴掌重重地打在苏氏脸上,打得苏氏脸都歪到边。
苏氏左脸上浮现个清晰五指印,脸颊急速地肿起来,颊畔垂下几缕碎发。
方才那记掌掴声是那清脆响亮,赵嬷嬷与门帘外几个丫鬟都傻眼。
秦准脸色铁青,怒声斥道:“下作!”
秦准觉得自己脸都快被丢光。
得逞,应该都不会那急着来讨还。”
赵嬷嬷也只能干巴巴地应和句。事到如今,也只能走步算步。
苏氏说着又来气,拍桌道:“秦昕这贱人,竟然骗,她明明挪六千,非说三千九,现在还要来给她贴银子!”
这件事不能就这算!
苏氏对着赵嬷嬷招下手,恨恨地吩咐道:“秦昕既然是谢罪,那就该好好谢罪,饿上几天也是虔诚。”
秦准真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,女儿嫁妆,儿子聘礼,还有人情往来,样样都要银子。
现在侯府只有那些铺子、庄子和田地,便是丰年日子也都紧巴巴,这要是歉年,银子根本就不够花,否则她又何必铤而走险地去放印子钱。
她做这切还不都是为侯府!
但是,苏氏终究没敢说放印子钱事,委屈地捂着脸辩解道:“侯爷,也是被昕姐儿给哄。”
“昕姐儿胆子太大,是她要买通云光,自己没银子,这
方才他正在家酒楼与几个勋贵起饮酒,正好隔壁雅座中有人聊天,说起云光案又牵扯出别事,有些府邸女眷被云光蒙蔽,给云光送宅子又送银子,其中就有忠义侯夫人挪大嫂嫁妆去讨好云光那妖道。当时,秦准羞得差点没挖个地洞钻进去,就匆匆地回来。
苏氏懵,只觉得左耳被秦准方才这巴掌打得嗡嗡作响。
她嫁给秦准十六年,就算是流放那几年,秦准对她也是好声好气,相敬如宾,她这辈子还从不曾别人这样打过!
秦准更怒,咬着牙说道:“长房嫡孙是宁哥儿,但继承爵位却是。”这件事本就为人诟病。
“现在,你又闹出挪用嫁妆事来,以后在外面哪里还有脸面!现在旁人都在笑话呢,这爵位还能不能坐得稳?!”
赵嬷嬷立刻意会,含笑应。
这时,外面传来丫鬟恭敬行礼声:“侯爷。”
听到秦准回来,苏氏眼睛亮,急切地朝门帘方向看去。
绣着仙鹤戏菊锦帘被人打起,秦准大步流星地进来,苏氏上前两步,开口就想抱怨:“侯爷……”
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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