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笔账都做得很漂亮,单凭秦氿就跟卫皇后学几天能耐,看不出多大名堂,但是,她会看总账啊!
年欠收是正常,连续三年,年年欠收,这是把她当傻子?
还是说,秦昕认定不会有人查账?
“库房里少东西有件金盖金托玉碗、幅李随之梅花图、支上等百年人参、个翡翠镇纸、个鸡血石印钮、个天青釉花觚、个嵌八宝金项圈,还有,就是那个金镶玉镯子,共七件。“
三天前,他们在京中那些当铺中已经寻到其中四件,但因为秦则宁银子不够,还没能都赎回来。
秦氿果断地把账册丢回去,吩咐道:“杜若,你去趟大哥那儿,问问大哥手里可有娘亲当年嫁妆单子。”
杜若屈膝应,很快就把卫氏嫁妆单子带回来。
于是,秦氿带上这份嫁妆单子和库房钥匙,先去库房,打算先从库房盘起。
秦氿花足足天才对比好嫁妆单子,又花三天看完那两箱子沉甸甸账册。
幸亏有个全能杜若帮忙,不然,让秦氿多花倍时间都不定看得完。
“昕姐儿!”见秦昕态度敷衍,苏氏面色不虞地抬高嗓音,“你别不当回事,这件事要是闹开,你脸上也不好看!”
“母亲,您放心。”秦昕停下脚步,收起脸上不耐,笑着安抚苏氏道,“秦氿能认几个字就不错,您觉得她会看账吗?”
爹娘可从来没有说过秦氿识字。
她笑容从容而镇定,身姿笔挺地站在株腊梅树下。
苏氏想想也是,也放下心来:是啊,个乡巴佬能识什字。
秦则钰就坐在旁,沉默无声,倔强嘴角抿得紧紧。
这几天来,秦则宁和秦氿在做什都没有瞒着他,虽然不会向他解释,但都会带着他看,带着他听。
之前,秦则钰总是大声嚷嚷着说是奴大欺主,不关秦昕事,今天却尤为沉默。
秦氿看眼小屁孩,接着道:“大哥,从前秦昕都只是挪用
整理好嫁妆单子与账册以后,秦氿就去找秦则宁。
“大哥,嫁妆单子上物件上缺失不多,也就十来件,但是,历年账目对不上,总共差有三千多两。”
三千多两可不是笔小数目。
卫氏是卫家嫡女,嫁妆丰厚,嫁妆里铺子、庄子、田地等等产业,在丰年时,年最多能有两千余两收益。
从秦昕管账开始,年年都被记为灾年,每年收益只有区区几百两。
“母亲,要是没有什事话,先走。”秦昕福福身,先行步。
等回院子后,秦昕就吩咐下人把这三年账册都送到秦氿那里。
整整两箱账册由四个膀大腰圆粗使婆子搬到秦氿菀香苑里,随即婆子们就告退。
秦氿看着这两箱子账册就觉得额头隐隐作痛。
她随手从第箱中拿本账册出来,翻几页,账册上数字就在眼前不停地打着转,转啊转,转得她眼都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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