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来,存放卫氏嫁妆库房钥匙直在秦太夫人手里,秦则宁故意先晾出卫氏嫁妆被偷当事,就是想以此作为把柄,让秦太夫人把库房钥匙也并交出来。
挪用儿媳妇嫁妆,秦太夫人本来就心虚,便爽快地应。
她先去吩咐崔嬷嬷去把秦昕、秦氿还有苏氏三人叫来,又安抚道:“宁哥儿,这事儿是祖母不是……”说着,她幽幽地叹口气。
卫氏嫁妆是应该交给她三个亲生儿女平分
秦则宁扯下嘴角,毫不留情面地直言道:“娘亲嫁妆又怎能让外人管?谁知道这外人会不会挪去干什见不得人事!”
“宁哥儿,你别乱说!”秦太夫人急,眉头深深地皱起来,“昕姐儿怎会做这种事!”秦昕自小养在她膝下,品性怎样,她会不知道吗?!
秦则宁从袖袋中那个金镶玉镯子摸出来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祖母,这是孙儿今天在当铺买回来。”
秦则宁本来以为秦太夫人看到这个金镶玉镯子时候会震惊,但是,他却从她脸上看到点……心虚?
“宁哥儿,”秦太夫人攥着手里紫檀木佛珠串,欲言又止地抿下嘴,尴尬地说道,“咱们府上上下下这多口人,银子花得厉害,去岁时淮北遭灾,咱们府上有不少庄子都是在淮北,去年收入大减,府里有点入不敷出。所以,昕姐儿才会主动提出当几样东西来补贴下。”
笑,“还是说,祖母觉得会害阿钰?”
秦太夫人被长孙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今早当她听到苏氏说,秦氿在打秦则钰时候,是又急又气。
秦则钰是长房幺子,出生就没爹娘,长辈们难免对他多惯几分,自己和昕姐儿从来不动他根手指,秦氿回来就敢打他,这还得!!
但是现在,秦太夫人又觉得秦则宁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:好歹是亲弟弟,就算秦氿下手没分寸,宁哥儿也总不会看着他弟弟被毒打吧。
秦则宁:“……”
他本以为是秦昕是背着祖母偷偷拿去当,倒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个答案。
秦太夫人说起这件事也有些心虚,可她是长辈,让她为这件事认错,她也拉不下这脸。
她轻咳两声,又道:“你放心,等以后氿姐儿出嫁时候,会替她补上这份,不会让她吃亏。”
秦则宁眸光微闪,脸上平静无波,淡淡地说道:“以后事以后再说,现在就让秦昕把账册和对牌都交出来,还有钥匙……祖母,请把钥匙也并交给小氿吧。”
秦则宁话锋转,略过这个话题,又道:“祖母,孙儿想跟您商量件事。”
“什事?”秦太夫人被转移注意力。
“妹妹既然回来,娘亲嫁妆理应由妹妹来打理。”秦则宁道,“您说呢?”
秦太夫人下意识地说道:“昕姐儿这两年管得挺好。”
秦昕管家看账都是秦太夫人手把手亲自教,这些年,把卫氏嫁妆管得井井有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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