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则宁点下头,对是谁干,已经心知肚明。
他问明当价,丢下张银票当作买镯子钱,就招呼着秦氿与秦则钰离开,打算再到别当铺去看看。
“你不说是吧?那爷就叫上五城兵马司兄弟,天天过来这里找你喝茶吃酒,闲话家常!”秦则宁闲闲道。
李掌柜:“……”
这京中上下谁不知道在五城兵马司混日子,都是群宗室勋贵人家纨绔子弟,纨绔子弟自然是不讲道理。
李掌柜在当铺这行混几十年,也是火眼金睛,自然能看出秦则宁三人都是大户人家公子姑娘,只是没想到秦则宁还和五城兵马司人这熟。
要是五城兵马司天天来这里闹,谁还敢到他当铺来当东西、买东西?他就别想做生意!
戴在手上。
秦则宁可以确信这确实是娘亲卫氏嫁妆。
来之前,他还怀疑会不会是弟弟看错……
秦则宁抬眸看向李掌柜问道:“是谁来当?”他眉眼斜,神情凌厉。
秦则钰傲娇地昂昂下巴,听出兄长言下之意。他就说,是娘亲嫁妆!
两害取其轻,李掌柜犹豫再三,终于说:“这位公子,是个三十来岁男人和他婆娘来当,那男人皮肤黝黑粗糙,长脸细眼睛,穿着粗布衣裳,说话还算得体,夫妻俩开口就说这镯子要死当。”
秦则宁:“继续。”
李掌柜挤尽脑汁地回想着,五官都挤在起,突然,他激动地抚掌道:“想起来,这夫妻俩好像很缺钱,男人还问收不收别花瓶、摆件什,结果还没说完,就被他婆娘拉走。”
“还听到夫妻俩出去后,那个婆娘说,要多换几家卖,免得太招眼。”
“就这些。公子,能想起来都说!”李掌柜赔笑地看着秦则宁。
秦则钰还得意洋洋地斜秦氿眼,想挣回点昨天丢面子,然而秦氿根本没看他,眼帘半垂,从秦则宁手里拿过那个金镶玉镯子把玩着。
秦则钰无趣地撇开脸。
李掌柜有些为难,“公子,这行有行规……”
典当这行规矩就是要帮卖家保守秘密,毕竟那些个家道中落来典当人要脸,那些个销赃人更是怕人知道,他要是坏名声,以后生意就不好做。
秦则宁可不是别人句话就可以打发主,皮笑肉不笑地往旁边把圈椅上坐,然后悠哉悠哉地翘起二郎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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