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是最好醒酒药,此刻,秦则钰已经彻底酒醒,双桀骜不驯黑眸清亮有神。
秦氿抬手,用剑鞘指着他道:“你还想还手?”
“敢还手,就打得你哥都不认得你!”秦氿趾高气昂地说道,反正她有秦则宁给她撑腰。以秦则宁身手,帮她按着秦则钰让她揍那是小菜碟。
秦则钰倔强地抿着嘴,不说话。
秦则钰凌乱头发和脸还在滴着水,身上衣袍也湿小半,湿哒哒地黏在身上,浑身上下又带着股酒气,狼狈得就像是街头醉鬼似。
不管怎样,苏氏绝对不容许有这样情况存在,万都不行,这爵位只能是自家儿子!
苏氏眼中划过抹利芒,加快脚步往前院去。
等苏氏到时候,丫鬟巧儿正焦急地在屋外来回走着,见苏氏来,连忙上前福身道:“夫人,大爷和三姑娘不让奴婢进去,奴婢……”
“哎呦!”
屋子里声惨叫打断巧儿话。
丫鬟直接去苏氏琼枝院,急急地禀道:“夫人,刚刚大爷和三姑娘带着五爷回来,五爷喝醉,三姑娘现在正在打五爷呢。”
苏氏精神振,放下茶盅,问道:“怎回事,说清楚些!”
巧儿和铃儿这两个丫鬟都是秦则钰这次回府后,苏氏特意给。
苏氏现在是巴不得秦则钰和秦氿闹上,闹得越凶越好。
铃儿连忙把刚才事五十地说,并道:“奴婢和巧儿被大爷关在门外,只听到屋里五爷在喊疼,三姑娘还说,今天非把他打服帖不可。”
他从小就被娇惯着长大,蛮横起来就是副“天老大,地老二,他老三”样子,秦则宁还是第次见他这般可怜兮兮样子。
“咚咚咚!”
赵嬷嬷还在继续拍门喊门,紧接着,苏氏也在外面喊起来:“宁哥儿,快开门,有什话好好说。钰哥儿年纪小,就算做错什,好好教教,别动手啊。”
“钰哥儿
这声音听就是秦则钰,苏氏嘴角勾勾,提高声音道:“还不赶紧去开门!”
赵嬷嬷赶紧上前用力地拍拍门,喊道:“大爷,三姑娘,快开门,夫人来。”
门另边,被打得抱头乱蹿秦则钰像是找到救星般,激动地扑到门边喊道:“二婶!”
“啧。”秦氿用剑鞘轻轻拍着自己右手掌,嗤笑道,“秦则钰,你不是挺横吗?还不是跟个小屁孩似,就会告状。”
“谁告状啦!”秦则钰用手背在脸上擦下,“你以为打不过你吗?”
苏氏笑,她抚抚衣袖起身道:“去瞧瞧。”
苏氏心里兴灾乐祸地想着,长房兄妹三个要自己闹起来才有意思呢。
当年,老侯爷去世后,自家老爷袭爵,照理说,她儿子是该被册封为世子,结果,侯爷几次递折子上去,都被皇帝按下。
侯爷也不明白皇帝心思,但总担心皇帝会不会想把爵位给秦则宁或者秦则钰。
照理说,这不和规矩,但万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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