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说得是。”卫皇后笑着点头，
副心有同感
样子。
秦氿在宫里前后也住
十来天，此前也跟着卫皇后来给柳太后请过安，但是那时候，柳太后正跟卫皇后闹别扭，也没好好看过秦氿。
现在再看秦氿，柳太后觉得秦氿看着顺眼
秦氿叹口气，“就这样，程老爷还死鸭子嘴硬，就是不信，非说是老道长施妖术……”
她副“程老爷真是被猪油蒙心”唏嘘。
“啪！”
柳太后激动地拍下手边小方几，稍稍拔高嗓门道：“这程老爷实在是糊涂，怎
能不信呢！这老道明明就是得道高人，怎能不信呢！”
“就是啊！”秦氿煞有其事地点点头，“怎能不信呢！老道长可真是个神人，他只看程老爷眼，就见微知著，直达内里！”
卫皇后优雅地抚抚衣袖，适时地接话道：“小氿，那后来怎样？”
柳太后最喜欢听这种带着传奇性故事，听得上瘾，想知道那程老爷后来怎样，也追问道：“后来呢？”
秦氿浅啜口茶，继续往下说：“那老道长刚说时候，程老爷是不信，他觉得他炼这丹才吃半年，就神清气爽，容光焕发，连鬓角白发都变成乌发。当时也有些香客都认识程老爷，纷纷站出来作证。”
“程老爷还质问那老道长，是不是想要故弄玄虚地从他这里骗得好处，差点没让道观小道士把那老道长给撵出去，那些香客也群情激愤。”
“谁想，那老道长用他拂尘在程老爷两处穴位上点两下，程老爷就下子捂着肚子腹痛难当，还嘴角流涎，就问老道长是不是使什妖术？”
柳太后急切地再追问：“那后来呢？”
秦氿感慨地摇摇头，“程老爷也是个固执，觉得老道长在危言耸听地忽悠他，当下就甩袖走。”
“结果，不出三天，老道长说就应验。程家把县城里名医都请回府，用不少灵丹妙药，但还是回天乏术。”
故事说完，但是柳太后还沉浸在故事余韵中，唏嘘不已。
她感慨地跟卫皇后说道：“皇后，你看，这得道道人才是最至关重要，万不可被外面妖道哄去，随意自己开炉炼丹，那不是自己把自己给害吗？！”
“老道长说，炼丹不到位，炼出不是灵丹，而是毒丹劣丹，人服下后，就会邪毒入体。邪毒伤身，犹如千里之堤溃于蚁穴，逐步鲸吞蚕食。旦邪毒入心，则齿龈红肿，口部溃烂，口角流涎，并伴有腹痛、抽搐、头晕目眩等等。”
“程老爷已有数个症状，不出三天，药石罔效，让他赶紧回去吧。”
秦氿口齿伶俐，把故事说得是高潮迭起，峰回路转。
柳太后听得入神，不时地微微点头，脸色随着故事发展变化着，时惊叹，时蹙眉，时唏嘘。
云光道长瞳孔微缩，脸色白分，下意识地抬手朝脖颈后方抚去，又蓦地停顿在半空中，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手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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