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显然已经处理好伤口,身上血腥味没那重。
不得不说,萧泽五官精致,容貌很是赏心悦目,正所谓秀色可餐,光是看看,秦氿头痛都仿佛好几分。
秦氿也不客气,洗漱之后,就大快朵颐起来。
口气吃两块红豆糕,秦氿头也不抬地问道:“你还
她后悔,方才她还不如就当作没发现呢,说不定觉醒来,这尊大佛就已经走。
秦氿越想越头痛,果断地说道:“你打地铺!”
萧泽失笑,见她愁眉苦脑地想这久,还以为是在想要怎摆脱自己呢!
秦氿不再理会他,她回到榻上,拉起床帘。
这夜,秦氿半梦半醒,睡得很不安稳。
秦氿下子抓住重点,面无表情地问道:“要是运气不好呢?”
萧泽嘴角弯起,“你不是挺机灵嘛。”
从江南到这里千里迢迢,他直都是独行,对方追踪目标很明确。
若是现在,趁对方还没找到他之前,把目标模糊掉,那他活着到京城可能性就更大。
也是因为这小丫头机警,让他起这个念头。
“晚点可能死”这二者之间选个!
能活当然是要活。
秦氿秒怂,“好。”
青年笑眯眯地收回按住门右手,似乎也不担心秦氿趁机跑,自顾自地坐到八仙桌前,抬手指着旁另把椅子,反客为主地说道:“坐。”
秦氿木木地走回来,拉开椅子坐下,给自己再倒杯水,压压惊。
当她又次从箭贯胸噩梦中惊醒时,天已经大亮。
她脑袋嗡嗡地痛,整个人都很疲惫,就好似真被人追杀晚上。
“醒?醒就起来用早膳吧。”青年温柔和煦声音在她耳畔响起。
秦氿头更痛。
八仙桌上已经摆上白粥和三四样点心,萧泽坐在桌前,唇边含着抹笑,姿容出众,优雅高贵,就如同那种钟鸣鼎食之家中养出来贵公子,浑身都散发着骨子矜贵之气,又带着三分疏离。
“……”秦氿微微睁大眼。
好吧,她算是知道,她就是因为太机灵,才招来这位大爷。
手头这杯茶喝完,秦氿对萧泽也算解七七八八,当然都只是表面上解,人家句话真三分,瞒三分,余下四分是真是假,她也难判断。
简而言之,她时半会儿怕是甩不掉萧泽这个人。
光这想想,秦氿就觉得生无可恋。
“说说你打算吧。”秦氿喝完水,看似认命地说道,心里琢磨着:要是真太危险,她还是得想法子跑路才行。
青年也给自己倒杯茶,含笑道:“姓萧,单名个泽。”
“有几个仇家路从南边跟踪至此,他们没能杀得,也没能摆脱得他们。”
“这路上,都是独来独往,而对方……他们有顾忌,不敢大肆搜拿,你与假扮兄妹,只要运气好,就能避开他们耳目。”
青年三言两语就把他处境说,说得轻描淡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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