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想问问孙嘉荣看没看到,但人家背对着他睡觉,副不想搭理人样子,他还是没能开出那个口。
钟未时想去问问工作人员这附近有没有超市,正巧在走廊里碰见程越。
他点头跟人打个招呼,
老男人关怀总是无微不至。
他从行李箱里挖出喉糖,给宿舍人分几颗,孙嘉荣摇头说不要,他也懒得再搭理。
可等他冲完澡出来看,床头那几条喉糖不见。
“刚才谁进来过吗?”钟未时在蹲下看眼床底下,“谁看到喉糖没有?”
“哦,隔壁宿舍来过。”小刘从上铺垂伸出个脑袋,“怎?不见吗?”
他觉得自己都快被顾礼洲惯成娇气小少爷。
孙嘉荣在上场比赛里荣获第名好成绩,大家对他相当印象深刻,就连隔壁宿舍都过来串门。
宿舍里闹哄哄,直到谢杨再次出现。
“吵什呢?!几岁?收拾行李都不会?”
他这凶残嗓子把大家吓跳,同时也带来种无形精神压力,于是在这个陌生、狭窄房间里,大家言不发,默默收拾东西。
,其实你屁都不是,这条路还远着呢。”
大家茫然地对视,也不知道该接什话好。
沈竞和顾礼洲差不多类型,长相俊俏说话也很温柔:“莫老师意思是大家既然进来就好好努力,抱怨是最没有意义件事情,不管能不能留到最后,不管将来从事什行业,都希望这段小小旅程能给大家带去美好回忆。”
严厉说教会让人记忆深刻,和善温柔更能打动人心,大家齐齐鼓掌。
参观结束,各自回宿舍。
屋里就小刘个人,钟未时笑着往他床上爬,“是不是你偷藏起来啊?赶紧,还,嗓子不太舒服。”
“真没拿啊。”小刘掀开被子以示清白,“不信你找,找得到赔你百条。”
“奇怪。”
钟未时翻半天也没找到喉糖影子,去隔壁宿舍问也没收获只好放弃。
“诡异。”
气氛沉重得像是刚死人。
吃过午饭,培训正式开始,从理论到实践,从唱跳到演技,好几个老师轮流上课,晚饭结束还得继续排练唱歌,直到十点钟多才结束。
除和顾礼洲嘿咻嘿咻以外,钟未时头回感觉到精疲力尽,主要还是因为周围选手都太优秀,让他有种莫名恐慌感。
唱跳都比别人卖力,结束后嗓子干涩发苦,有种要哑趋势。
他想到顾礼洲给他备好几条喉糖,又愉快得想哼歌。
十分不凑巧是,钟未时和孙嘉荣分到起。另外两个分别是唱rap小辫和有颗泪痣小刘。
钟未时向大家简单做个自介绍,然后抽签决定睡觉床位。
钟未时和小刘上下铺,孙嘉荣则在另床上铺。
对于钟未时这种睡相精彩绝伦人来说,米多宽床位都不够他翻个身。
睡惯顾礼洲家软床垫再按按这里硬板床,心酸得快要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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