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他多努力地转移思绪,调节心情,旦安静下来,脑海中还是再次浮现出崔胜趾高气扬嘴脸。
不得不承认,愉快心情还是被影响。
不甘心。
而最令人难受是他发现自己失去信心。
青春去不复返。
没事才怪。
刚回卧室顾礼洲就躺在地毯上盯着天花板傻笑,“今晚上月亮太刺眼,是不是中秋快到。”
“……”钟未时不是第次见到醉鬼,但是第次见到这好笑醉鬼。
“喝多不能平躺着,起来,坐好。”钟未时把他拽起来。
房间里电灯开关都是触摸,点按开启关闭,双指合拢下拉是调暗光线。这是顾礼洲几个钟头前教他,钟未时这会已经全都忘记。
和顾礼洲样变成讲究人吗?他想象不出。
可顾礼洲二十来岁时候也和他样,很欢脱样子。
天天,看起来没什变化,可总有什东西悄然无息地改变。
就好像他们两关系样。
“人体细胞在不断死亡再生,其实你现在看到,和第二天看到,也不是同个。”顾礼洲本正经地说着。
个响指,“那还缺点海风声音。”他摸出手机点开段助眠音频,里面不仅有海风,还有海浪和海风声音。
钟未时快被这浪漫小资情调给泡软,不知不觉就干掉瓶红酒。
这顿晚餐磨磨蹭蹭吃挺久,因为顾礼洲知道他胃口大,烩饭准备满满大锅。
酒足饭饱,顾礼洲把大堆东西扔进洗碗柜,拉着男朋友上三楼阳台晒月亮。
“往那个方向是誉城。”顾礼洲说。
今年33岁,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记忆力都大不如前,别说再写篇超人气作品出来,就连能不能再写篇大长篇出
开开关关像是蹦迪似弄好半天,总算把“月亮”调暗些。
顾礼洲身子歪,还是倒下去。
感觉自己像是躺在松软是沙滩上,耳边是呼呼海风,但其实那是钟未时冲完澡吹头发声音。
“有本事就再写篇出来,不然就别不承认输给。”
顾礼洲抬手遮住双眼。
钟未时支着腮帮子,“那意思是不是,次又次地爱上你?”
顾礼洲被这个可爱又浪漫答案逗笑。
月朗星稀,晚风徐徐,两人在阳台上又喝不少,下楼时,钟未时明显感觉到顾礼洲脚步踉跄,还差点踩空层台阶。
“你没事吧?”
顾礼洲摆摆手,“没事没事,酒量还是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毫无方向感可言钟未时还是和去年样,嗯嗯点头。
不过和去年不样是,他只能在视频里看着顾礼洲,今年就站在他身边。
还能搂他,摸他,亲他,以及被摸,被亲……
顾礼洲喝瓶多红酒,不仅接吻时候略显野蛮,话也明显比平常多多,钟未时趴在栏杆上听他聊着小时候事情。
不由得陷入幻想:自己十年后会是什样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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