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彩虹其实就是种光学现象,雨水冲刷掉空气里尘埃,留下肉眼看不太清小水珠,当阳光照射到小水滴上,就会形成反射。”
顾礼洲从色散聊到光折射,又从折射聊到波长和折射率,钟未时听得头雾水,晕头转向,最后像吊死鬼似吐吐舌头。
“所以其实只要你背对着阳光,当有洒水车经过时,也能看见彩虹。”顾礼洲总结。
钟未时后脑勺枕着他臂弯,“真吗?那简单?”
“你下次看到洒水车时候可以留意下。”顾礼洲摸摸他肚子,“你饿吗?刚听见你肚子叫。”
钟未时趴在他身上,晃晃脚丫子,“你怎睡在床上啊?”
“想你想得睡不着,就到你这边躺着。”
想你想得睡不着。
这话在微信上看时候挺羞耻,说出来更羞耻,钟未时耳朵根先烧起来。
他对着顾礼洲脖子又亲又咬,最后被反扑,脖子里留下两排清晰牙印。
“你怎忽然回来?提前杀青?”
“对啊,给你个惊喜咯,你有没有想?”
“当然。”
“当然是想还是没想。”
“想。要现在给你证明下吗?”
额头上亲口。
钟未时嘿嘿笑着没说话,张开双臂紧紧地圈住他,脑袋埋在他肩窝里,深深地吸口。
久违淡香像是有股魔力,舒缓他全部神经。
将近三个月没见,顾礼洲似乎比之前憔悴些,下眼圈微肿,还有浅浅阴影,看起来是熬夜。
“你最近睡眠不好?”
“饿!早上就啃两包子,火车站东西太贵,就想着回来跟你起吃。”
顾礼洲起身理理衣服,“你都挣大钱还不舍得花啊?”
“对,回来时候看到彩虹,”钟未时翻身摸出手机,“你看过彩虹吗?”
“小时候见过。”
“嘿嘿。”钟未时点进相册放大那片照片,“这辈子第次看到呢,小时候以为彩虹是七种颜色,但好像就三种颜色。”
“你知道彩虹是怎形成吗?”
钟未时摇摇头,“好像老师说过,但忘记。”
“怎证明?”
“当场硬起来。”
钟未时哈哈大笑,“变态。”
顾礼洲把他脸掐成小包子。
钟未时为拍电视把头发剪短许多,特别是两鬓和耳后根位置,指尖搭上去都能感觉到皮肤温度。好在他骨相精致,额头和颧骨并不突兀,推成寸头后整个人显得精神饱满,活力四射。
“你不在睡不安稳。”顾礼洲说。
钟未时亲亲他眉心,又在他唇上落下吻。
这阵天气稍微暖和些,床上就铺着条被子,顾礼洲隔着被子,像是捆大闸蟹样将他牢牢锁在怀里,对着他脸颊顿猛亲。
久别重逢两人抱成团在床上滚来滚去,不停傻笑,像是经常躺在楼道里撒泼打闹猫咪。
摸够,亲够,笑够,顾礼洲才抬手揉揉小朋友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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