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茧绥就在这里,因为他在这里……
待切结束,阳光洒落在茧绥身上,他整个人昏昏欲睡,问岑骁渊:“是在做梦吗?”
岑骁渊说“不是”,他不听,往Alpha怀里凑,说:“你在梦里也不放过,要把干坏。”
岑骁渊知道他直都是清醒,是故意装作没睡醒,好似这样能更大胆些,也确实太大胆。
茧绥困倦得搂住他腰,含糊地问:“们起去哪里?”
“真要坏,你弄得太狠。”茧绥最后哭丧着脸,“你点都不喜欢,说爱是假话,快坏。”
岑骁渊急切地吻他,额上青筋凸起,“爱你。”
他只说这三个字。
茧绥就知道他是真心。
“爱你,宝贝,们起去。”
茧绥拿不住手里颈环,掉下去,落在地上,无人去管。
他张口咬在Alpha腺体上,嘴巴里充斥着苦涩气息,小狗磨牙般,咬咬又舔舔,哼哼两声,把嘴里味道渡给岑骁渊。
“你信息素,是苦话梅。”他讨好地讲,想要Alpha忘方才事,双眼睛亮亮,抓挠在岑骁渊背后指痕也像小狗刨出来。
“你要咬吗,轻点,不要让太疼。”茧绥说,“可以,喜欢吃糖,苦味也可以……”
岑骁渊喜欢他头发、眼睛,他那喜欢茧绥,恨不得把切都给他。
时候……你是说期中测验?”
茧绥不吭声,只是看着Alpha。
他记得,颈环属于Omega。
不属于他。
他是附带。
良久,在片模糊光晕中,岑骁渊回答:“起回家。”
因为茧绥在这里,他放下那些偏执疯狂念头。
天亮之时,把吻轻轻落在珍视之人眼尾。
这满屋回忆都可以不要。
起去什?
茧绥合理怀疑自己漏听什,岑骁渊故意。
岑家人都是疯子。
他好像猜到,起去哪里,攀上云霄或者起去死。
Alpha是疯子。
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少时记忆,他们在少年时拥抱,共同睡在张床上。
如今切全变,味道变,苦话梅沾染上石楠生香气,阳光洒落在Alpha结实有力臂膀,汗水落下,烫得他快融化。
茧绥抚摸他身上伤疤,那些疤消散不去,他后颈上咬痕也消散不去,但是这些不重要。
他咬住嘴巴,被岑骁渊撬开,舌尖抵着,止不住颤抖。
床快要塌,他也快要失去意识,只晓得天亮,阳光那刺眼,灿烂金黄色,全洒下来,片生机勃勃,他在这片生机里几度昏迷又清醒。
他以为他是附带。
直到岑骁渊把和江宜晚那笔交易说出来。
“训练场需要搭档才能进,想去找你,你不是和你好师兄组队吗?”
直至今日,岑骁渊谈到这件事,表情依旧难看至极。
茧绥想起来,试图装傻:“是不是有这回事呢……都不记得……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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