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少时记忆,他们在少年时拥抱,共同睡在张床上。
如今切全变,味道变,苦话梅沾染上石楠生香气,阳光洒落在Alpha结实有力臂膀,汗水落下,烫得他快融化。
茧绥抚摸Alpha身体,抚摸他身体上伤疤,那些疤消散不去,他后颈上咬痕也消散不去,但是这些不重要。
他高潮时咬住嘴巴,被岑骁渊撬开,舌尖抵着,他止不住颤抖,射出股股精液,用手抹在岑骁渊腹肌上,抹在毛发和两人交合部位,岑骁渊还在干他,干得他乱颤、乱叫。
床快要塌,他也快要失去意识,只晓得天亮,阳光那刺眼,灿烂金黄色,全洒下来,片生机勃勃,他在这片生机里几度昏迷又清醒。
茧绥想起来,试图装傻:“是不是有这回事呢……都不记得……啊!”
Alpha动起来,茧绥拿不住手里颈环,掉下去,落在地上,无人去管他。
他被操得屁股发麻,乳尖被吮得挺立,去蹭alpha坚实胸肌,也学着去咬,张口咬在Alpha腺体上,嘴巴里充斥着苦涩气息,小狗磨牙般,咬咬又舔舔,哼哼两声,把嘴里味道渡给岑骁渊。
“你信息素,是苦话梅。”他讨好地讲,想要Alpha忘方才事,双眼睛亮亮,抓挠在岑骁渊背后指痕也像小狗刨出来。
“你要咬吗,轻点,不要让太疼。”茧绥说,“可以,喜欢吃糖,苦味也可以……”
,“你之前……还给过江宜晚。”
在床上听到其他人名字,岑骁渊敏锐地眯起眼,“什时候……你是说期中测验?”
茧绥不吭声,只是看着Alpha。
他记得,颈环属于Omega。
不属于他。
“真要坏,你弄得太狠。”茧绥最后哭丧着脸,“你点都不喜欢,说爱是假话,快坏。”
岑骁渊急切地吻他,额上青筋凸起,“爱你。”
他只说这三个字。
茧绥就知道他是真
岑骁渊喜欢他头发、眼睛,他那喜欢茧绥,恨不得把切都给他,自己切,注入他体内。
岑骁渊将他抱起来,阴茎抽出半,把穴口撑得很开,茧绥屁股上湿漉漉,alpha力气太大,他腰疼、腿疼,哪里都疼痛,也都舒爽。
探手去摸两个人相连地方,还继续说:“你在里面。”
岑骁渊把他抵到墙角,茧绥衣服半挂在身上,小腿不住地晃荡,忍不住轻吟出声。
岑骁渊操他,横冲直撞,反复磨擦过那点。茧绥胸膛、膝盖都泛红,两只胳膊打颤,两条腿打颤,偏偏插在体内巨物还很精神。
他是附带。
他以为他是附带。
直到岑骁渊把和江宜晚那笔交易说出来。
“训练场需要搭档才能进,想去找你,你不是和你好师兄组队吗?”
直至今日,岑骁渊谈到这件事,表情依旧难看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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