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蜜蜂捕捉花蜜,含住那粟甜润糖水就不松口。
太烫温度灼化他。
茧绥肩膀微微抖动,手指陷在Alpha发丝里,终究是投降。
他附到岑骁渊耳边,把方才说荤话又讲遍,声音放不开,就是这样才好听,才让Alpha更加激动。
“……再抱紧点,要你把干坏。”——
盥洗台正中央,岑骁渊黑沉着张脸,轻咬在茧绥脸颊上,“你叫得太大声。”
茧绥脸上红晕还没褪下,眨眨眼讲道:“以为要让他们听见才行呢。”
岑骁渊喉结滚动下,吻上茧绥下颌,“都没有进去。”
“可是已经磨红。”茧绥好商好量,“们不能再……啊,继续,你说话不算话。”
“算话,宝贝,你哄哄就好,你叫得太大声,不想他们听见。”岑骁渊吻他湿漉漉眼睑,用舌头舔掉眼泪,烫得茧绥哆嗦,抓在他衣襟前手指紧,磕磕巴巴道,“你不能,太烫。”
他耳朵。
茧绥轻“唔”声,声音越发轻浅,呼吸却变得沉重,“、不知道,你要真做吗?”
“可以吗?”岑骁渊征求茧绥意见。
茧绥犹豫下,自己身后就是镜子,四面都环绕着柔光灯带,将两个人身影照得清二楚。
岑骁渊并不在意宴会如何开场,他们目已经达成,现在江家人注意力都转移到岑骁渊突然到来这件事上,对他高度警戒,生怕Alpha会扰乱局面。
明天见(挥挥爪)
Alpha又开始不正常。
但是什事情刺激到他?茧绥心里有丝丝困惑,很快,岑骁渊话语打断他思路。
“现在门外没人,你叫给听,再叫声。”
茧绥受不岑骁渊来回蹭他,小灰就愿意用脑袋拱他胸膛,但狼崽撒娇是单纯,Alpha不是。
他会捕捉。
门口说不定已经有人驻守。
Alpha向上看着他,目光莫名虔诚和热切。
“……只能下下。”茧绥用手触碰着阻隔贴下,Alpha腺体,信息素缠绕在指尖,“你不能太过分就给你。”
十几分钟后,门内声音停止,站在门外人彼此对视眼,悄然撤离。
此刻宴会正厅,有更大热闹正在酝酿上演,但都不关他们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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