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别打结巴。”岑骁渊轻声哼笑,如此朝气、生机勃勃,仿佛昨夜里歇斯底里人不是他,琥珀色眸子在阳光下也很好看。
“下山趟。”岑骁渊说,“江宜晚已经被岑绮露人接
昨夜岑骁渊发疯,场面异常劲爆,茧绥也在恍惚自己是怎熬过来,还好他嘴甜,会说好话,口个“宝贝”、“亲爱”让Alpha躁郁心情平复下来,不然他定会死,屁股会痛死!
茧绥推开门,外面也不见岑骁渊踪影。他去找岑沐,岑沐还不知道昨夜发生事,还在装蒜,拍大腿:“老大眼疾成这样,还能到哪里去?”
茧绥直勾勾盯着他。
岑沐被盯得头皮发麻,还想再演,嘴刚张开,手已经指出去,“老大他、他……复明。”
茧绥没有回头,还是看着他。
这次不样,他知道有什东西在两人之间悄然变化。
茧绥抬手轻碰Alpha脸颊上月牙形疤痕,已经很困倦,手指堪堪从岑骁渊眼前滑落,把方才未说完话说完。
“不需要遮住眼睛,直都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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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,日上三竿,茧绥才醒过来,摸后颈已经包上带药纱布,圈圈绕在脖子上,不知道还以为他受天大虐待。
抽插几下,精液在穴口处打出白沫。
茧绥轻轻哼,岑骁渊催促道:“接下来呢?”
“接下来们睡觉。”茧绥说。
“不对,你刚刚叫什?”岑骁渊不放过他。
茧绥被磨得没办法,红着耳朵在Alpha耳边,把称呼又说遍。
岑沐冷汗下来,知道岑骁渊装瞎事情败露。
欺骗茧绥,让他有种欺骗纯良小狗心虚感,于是他手遮住自己脸,背过身面朝着墙壁,装死。
岑骁渊出现在茧绥身后,还和装瞎时样,非要把人拉到自己身边,“不在房间休息,跑来这儿干什?”
他抬手碰碰茧绥有些红肿眼睛,弯身在他耳边,轻声:“昨晚没弄够?”
“够够。”
小灰就窝在床边,见他起来,立刻甩着尾巴凑上前。
茧绥又四处瞧瞧。
岑骁渊却不见踪影。
茧绥下床,腿软到险些跪下来,心道,好险,差点就死,死在床上。
小灰不敢靠他太近,茧绥身上Alpha信息素实在太浓。
岑骁渊垂下眼睛,长睫下琥珀色瞳隐隐透出兴奋,挺挺腰,说:“想再来次。”
茧绥瞬间瞪大眼睛,两腿都在打颤,吓得打磕巴:“不行,不能再来。”——
“你叫什,是谁?是你谁?再叫次,求你,茧绥,叫就结束,保证,发誓。”岑骁渊不停地追问,不停地把吻落在茧绥脸上、脖子上。
“唔……宝贝、老公,你慢点,说!什都说!你对好点。”茧绥胡乱应着,只盼望这轮能快快结束。
他吃不消,之前也这叫过岑骁渊,不过当时是为堵住Alpha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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