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Alpha有刻意收敛,但他语气已然说明切。
不过,也算种进步。
茧绥
茧绥第眼就看到穿着花衬衫Omega,江宜晚也看见他,还有他身旁岑骁渊。
江宜晚被日光晒得有些麦色脸下煞白,连忙把食指比在嘴边,嘘嘘嘘,示意茧绥别出声。
尘燃说这里安全屋住都是自己人,不必拘束,指其中间,说是茧绥住处,然后转大半个圈,指向另处房,说是岑骁渊还有岑沐住处。
岑骁渊说:“和茧绥住起。”
“不行。”尘燃坚决道,“你个高阶Alpha,大半夜突然犯病怎办,哥可治不你。”
茧绥说:“你拧不开吗,还是说你看不见,会喂到鼻孔里?”
岑沐第二次呛水,岑骁渊不耐烦,开口:“到底是你瞎还是瞎?把你气管给憋起来!”
茧绥到底还是喂给Alpha水,喂完岑骁渊蹭过来,用湿润唇乱亲他脸,茧绥挡开点,说:“你有点像小灰。”
岑骁渊板着张脸:“你别让它舔你。”
岑沐庆幸自己手里没有水,不然气管不得憋炸,这两个人真就没意识到他俩对话有多好笑吗?
白,他哥怎会轻易原谅这个限制过自己自由Alpha。
但就像那年他勒令茧绥不要回C区,没有句解释和说法,茧绥依旧全盘照收,事后也没点不满。
茧绥有时候宽容到让人心生不安。
那何尝不是种惩罚,折磨着人内心。
尘燃曾经夜里反复失眠,抓心挠肺地想,他哥每句话蕴含意思,他是否怪罪自己……后来这些问题都得到解答,他真就这无私,尘燃更加厌恶胡思乱想自己。
“你哥治得。”
“治不!”
最后还是茧绥出面调解,他认为岑骁渊确实需要医生时刻在身边,自己有空也会去看望,反正离得又不远,虽说个在南个在北,但脚程也就五分钟。
岑骁渊没吭声,过会儿,他说:“那你那……条狗呢?”
茧绥想,以他对岑骁渊解,岑骁渊真正想说应该是,那你那条该死狗呢。
尘燃见不得两个人亲密,和缘余待在块,不停地吐槽。
缘余则淡定喝水,在学校最后个学期,他已然见识过很多,早就习惯。
休息好再出发,这回没走多久路,就到达目地。
山林间开辟出条极窄小路,人走过去,大地宽敞,望眼四周全是绿色。
绿色青松下有几户人家,夯土垒墙,低低矮矮,人在里面,眼就能望见。
他拿茧绥没办法。
岑骁渊也拿茧绥没办法。
渴望爱没有错,但他不能要求茧绥拿出更多,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,茧绥就给出过足够多。
他再多讨要点,都是无理取闹。
到达半山腰众人休息会儿,茧绥把自己喝剩半水喂给小灰,小灰喝半洒在脚边半,再转头,岑骁渊也拿着矿泉水瓶等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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