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标记吗,但只是Beta,只有此刻能感受到你信息素。”茧绥把自己湿漉漉头发贴近岑骁渊灼热躯体,小狗样轻轻地蹭过去,潮湿水汽,沾湿两人面颊,像道眼泪蜿蜒下来。
“你可以让疼,不怕。”
他从没真正怕过岑骁渊,哪怕是在三年前那个时候也没有。
岑骁渊却推开他,恐吓他别乱搞,然后又问:“你说话梅糖,哪里有卖?”
“你要尝尝看吗?”茧绥问。
茧绥头晕,制止住Alpha对自己蹂躏,扯下脑袋上毛巾,头发被打湿,更加乌黑,发丝还在滴水。
茧绥:“你身体已经好吗,彻底好吗,不会再想标记?”
“如果还没好你要怎办?”岑骁渊看着他,眼神充满掠夺,他要更多,直都是如此。
“那就给你咬口。”
他真不再害怕岑骁渊,在感受都对方汹涌爱意过后,在Alpha眼泪掉落在自己脸颊那刻。
“也、也会甜,仔细品品,是甜。”
“原来你尝得这仔细。”
岑骁渊笑起来,那笑是好看,却让茧绥打冷颤,开始怀念方才处在易感期,哭唧唧要抱要亲Alpha。
岑骁渊说:“那该多给你些。”
茧绥要咽咽口水狂摇头,声音都在颤:“不能再来,还没吃饭,要饿死!”
。
Beta眼睛湿润而明亮,是黑曜石,是紫葡萄,是岑骁渊无数次想要夺走藏起来珍物。
“话梅糖……你吃过吗?”
“不吃你那些稀奇古怪东西。”岑骁渊说完,又迅速问,“是什味道?”
“就是糖,酸、甜,能含好久,都会有味道。”
岑骁渊回答:“想尝尝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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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岁生日宴结束,岑骁渊面对空荡而漆黑大厅,砸碎切能砸
他明白是岑骁渊离不开自己。
可人与人之间别离都是很突然。
“因为也咬你,所以给你咬回来。”茧绥说着甚至主动歪过脑袋,踮脚凑过去,被岑骁渊接住,拍下屁股,批评道,“瞎闹什?”
“没有瞎闹。”茧绥说。
他还清医生,同时也还清岑骁渊。
他没想到岑骁渊会选择压抑自己欲望。
缠绵过后,两个人都像是在海水里打捞出来。
浴室花洒下,茧绥站不稳,全程被岑骁渊抱在怀里洗洗涮涮。
两个人最初那几次,岑骁渊不知道要清理出来,后来见茧绥直往浴室跑,跟上去才学会,现在已经很熟练。
岑骁渊用毛巾给他擦头发,手法很烂,茧绥脑袋像拨浪鼓样左摇右晃。
茧绥跟不上岑骁渊速度,动起来好累,他想装死,开始和岑骁渊聊天,想要他分心,“坏掉,就是苦。”
“你信息素……像苦味话梅。”
Alpha信息素其实很高级,自己却把它形容平庸不堪。
或许要挨骂。
“是?”岑骁渊却不在意,问,“很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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