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绥眨眨眼睛,不敢置信道:“他找你问?为什?”
“他不放心你。”缘余对茧绥反应很是不解,“你不相信?”
“没有……”
缘余看着他。
茧绥只能
缘余说:“刚刚看到你和那个Omega聊天,不放心,就跟上来看看。”
他总是这样坦荡,有什说什。
茧绥点点头,表示自己和江宜晚之间什都没发生,却想到临别前Omega和自己说那句话。
江宜晚说:“茧绥,你也救救。”
“他是岑骁渊搭档。”缘余陈述事实,“两次都是。”
江宜晚说完,笑脸彻底垮下来。
“岑骁渊把拒绝。”
他句话,解释方才所有不正常行为。
Omega手指勾住颈环,股淡淡玫瑰香落在Beta鼻尖,颈环之下,触目惊心青紫色淤痕。
“他不愿意跟合作,还威胁说,如果再敢来找你,就要让生不如死。”
多,赵家那老头膝下有子,再娶个漂亮Omega,是当做玩物供养,不考虑血统传承,就无所谓高级劣质。
没有得到茧绥回答,他忽然抓住Beta手臂,“你其实点都不喜欢那疯狗吧?什不希望他死都是随口说说……那你喜不喜欢?”
茧绥彻底呆滞,不知道Omega思维怎能如此跳跃。
“不……”
“长得这好看,你不如喜欢吧,喜欢就愿意为做任何事!”江宜晚迫切地说,抓他抓得更加用力。
茧绥从回忆里抽神,心不在焉地应声,见缘余还看着自己。
“们两个不是情敌呢。”他回答,并补充,“岑骁渊没有脚踏两条船,也不是小三,哦,也不是备胎。”
缘余这才转开视线。
茧绥又想起什:“这个月抑制剂……”
“已经找到其他渠道,不用担心这边,倒是你,”缘余说,“尘燃最近直在找问你怎,你整个假期天都没有回去。”
“可思来想去,回到A区,嫁给那个姓赵老头,比让死还难受。”江宜晚重新笑起来,甜美可人,却隐隐带着歇斯底里,“那秃驴甚至来参加过满月宴,他怎敢,他前妻怎死至今还是个谜!”
从食堂出来时,天色已经黯淡,四周寂静,校长种下绿植生长茂盛,茧绥在花园里走圈。
只有这里轻易不会有人来,他想要躲避视线追踪,什都不干,只是透透气。
路走到半,不远处出现道人影,步步向茧绥走来。
对面人站定在他面前,茧绥喊声:“师兄。”
用力将自己手臂抽回来,茧绥边摇头边说:“不喜欢。”
这太荒唐。
“你也不要叫他疯狗,太难听,他有名字呢。”茧绥说。
江宜晚露出副“看吧果然如此猜对”表情。
“不管谁对你做多过分事,你都可以原谅。难怪岑骁渊会缠上你,你根本就没有脾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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