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锐利视线和压迫眼神,月光落在岑骁渊脸庞,看上去柔和许多,和刚成年时也差不多少。
“这是最后次信你。”淡蓝月色充满神性,洒落在两人之间,岑骁渊握住他手腕,却没有用力,轻轻晃晃,“不要再对说谎。”
茧绥忽然记起来。
四年前手术室内,他问岑骁渊都不会痛吗,岑骁渊是怎回答他
“现在献殷勤有什用。”他冷声道,就差把“记仇”两个字写在脸上。
“是你说很痛才帮你治疗……”茧绥被捏住,后颈皮肉生疼也只能生生扛下。
他还是要赌。
也只能赌。
令人窒息十几秒沉默。
连茧绥都有些错愕。
果然,无论如何,自己都逃脱不开。
Alpha全身重量压下来,茧绥个趄趔摔在沙发上,被压得近乎喘不过气才把身上人翻个面。
岑骁渊将手臂遮在双眼之上,就算到这个地步,嘴上还在说:“满意你所看到吗?把扔在这里不管就好,回你房间去,还不快滚。”
“……不要。”茧绥说。
。
他当然在意自己,就像从前,他会为自己去揍其他Alpha样。
那对于岑骁渊来说,只不过是举手之劳,是能力范围以内。
还在想着,Alpha将额头抵在他颈窝处,手掌按在茧绥肩头,“竟拣好听话说,应该信你哪句才好?”
气息喷薄在茧绥脖颈,炙热而危险。
直到岑骁渊松开手,转为握住他手腕,有很长段时间,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。
茧绥站得两腿发麻,却不敢动弹下。
你对在意,究竟能盖过什呢?
如果连第关都过不去话……
岑骁渊扬起头,明明是闭着双眸,茧绥却觉得他在注视自己。
“从来没说过想要你消失,也没有想过要你死。”他看着面前狼狈Alpha,出乎意料地镇定下来,“你不会死,向你保证。”
茧绥去楼上拿药箱,岑骁渊不肯说明自己眼睛究竟是什情况,他只能尽可能缓解Alpha疼痛。止痛药递过去,岑骁渊不愿意张口,茧绥只能用手指强行掰开Alpha嘴巴,塞药又灌水。
过程中还被咬口,手指上留下牙印。
岑骁渊呛咳两声,即便不用眼睛,也精准寻到茧绥位置,捏住他后颈,手劲不减,根本没有他表现出那不堪击。
若是现在有人偷袭,都不定能答应暂时失明岑骁渊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足够蠢,随便两三句就能忽悠过去,还是想要再标记你次?”岑骁渊张开口,牙齿贴在皮肤上,引起阵阵颤栗。
茧绥强迫自雨隹木各氵夭卄次己冷静下来,“你是不是易感期快到?可记得下个月才……”
耳边是茧绥声音,忽远又忽近。
岑骁渊眼睛已经睁不开,疼痛顺着神经向大脑扩散,思维也变得迟缓。
即便如此,他也牢牢紧抓着茧绥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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