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扬起脸,平时都很识时务,今天只睡几个小时,脑子还不够清醒,润水色唇张合。
“可不想……”
岑骁渊迅速沉下脸,扯住他睡衣领,劣质棉料,发出难听裂帛声。
胸口敞开,露出分外健康副身躯,浅浅腹肌轮廓,有股韧劲,随着呼吸起伏,胸膛和胸膛内里心跳也跟着起伏。
“还是说你更想别人知道们以前关系?”
“住这远还怎伺候?”岑骁渊用理所应当语气。
他每脚踩得都不重,但每步都紧逼重要部位。
茧绥还不想年纪轻轻当太监,但又不甘心松口。
直到岑骁渊踩下去,他轻哼声,两瓣臀紧贴在墙壁,还是死死抿着唇。
晨起是很正常事。
他和江宜晚是在密闭电梯里谈话,谁能告诉他?光凭猜测,还是调监控,又或者……
“怎雨隹木各氵夭卄次会知道。”
岑骁渊似笑非笑表情,又次,重复他说话,没给出回答。
“给你天时间,收拾好东西,搬去海港。”
海港,那是岑骁渊住所。
在正好,回家还能赶上吃甜瓜。”
茧绥表情像吞百个苦瓜。
“谁和你说他回老家?”岑骁渊起身,顺把睡得有些凌乱头发,眼睛灼烧感已经褪去,“他们家现在都在区域边境团圆。”
那比C区还要糟糕。
茧绥瞬间说不出话。
这本来没什,六年,给高阶Alpha当陪读。
茧绥却忽然清醒过来,自己方才做什,是挑衅还是勾引,无论什都不该存在于他们之间。
这是个把柄。
岑骁渊并不是为他出这口气,而是厌烦自己圈出领地被他人侵犯。就像每次来寝室留下浓烈到足以让人误解信息素,说得不好听点,就是狗撒尿占地盘。
他不在乎茧绥会落
可是这样场合,这样玩弄,切都不合适。
渐渐地,茧绥眼角泛红,水光从漆黑眸子里流露出来。
岑骁渊露出个玩味笑,笑意不进眼底,冰冷冷地刺着他,好像这是他错,反抗是他错,欲望也是。
他生来就是为服侍别人,就应该要跪着活下去。
茧绥干脆放弃抵御,两只手都伸出来,把住岑骁渊脚踝,手指冰凉,接触到炽热皮肤。
茧绥身体紧贴着墙壁,没吭声。
岑骁渊抬脚,隔着被子踩他,“又聋?回答呢。”
“在这儿住得挺好……”
不是岑骁渊想要听到回答,盖在肚子上薄被下陷进去。
茧绥不敢往下说。
“你知道那天是谁在你身上留下信息素吗?”Alpha凑近,表情嘲讽,“废物点心,连被人算计都不知道。”
是舍友吗?
啊,果然是舍友。
茧绥思绪飞走,岑骁渊抬起他脑袋,模样认真地道:“还有,再敢和江宜晚来往,就打断你腿。”
“……你怎知道?”连串信息,茧绥没法好好思考,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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